出代价。一次两次,倒是还好,但这么持续下去的话,恐怕没人填得起这个无底洞。
所以,这件事堪称是弗拉霍斯最惨痛的回忆。当众问他剧本卖得如何,等于直接提醒他有多么狼狈。甚至可以说,是在否定他的坚持,暗示他所在意的那套文化,其实既没有意义,也没有前途。
这恐怕,比说他秃子还让人难受。
周围的客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纷纷保持沉默。
然而,史惠贞却没怎么注意——或者说可能根本不在意气氛。她瞅了瞅努力保持表情的弗拉霍斯,建议道:“要不,还是别写了吧。有这时间不如去玩。”
“这件事上,我认为我还是不需要由你来提供建议的,史小姐。”弗拉霍斯皱着眉头,强忍着说。
“可这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人家不买账,我也没办法啊。”史惠贞一摊手,巨大的袖子荡了荡:“说实话,你这戏本啊,太没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