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仇。他们打起奥斯曼军队,比希腊人还带劲,因此希腊人也不得不接受他们。
按理说,这种人不止一支。在小亚的突厥和亚美尼亚部落,同样遭受奥斯曼政权数百年的屠杀和迫害,是希腊人的难兄难弟。很多人乐意反抗奥斯曼,也对希腊的反攻持观望态度。
然而希腊军队却发挥复仇都找不对人的传统,根本不去作区分,并不管这些“外人”是什么立场,全都用无差别的暴力和杀戮来对待。结果,自己的力量不断削弱,却把当地人逼向了对面。
最后,列强的支援一断,缺乏根基的希腊军队,就根本没有什么容错率。相反,新的土耳其国家却在凯末尔的指挥下站稳脚跟,还得到了苏联的支持。希腊军队很快就崩盘了。
所以郭康觉得,巴尔干这个地方,实在没什么值得鼓吹的。他们的民族主义理论,比之前的各种口号,有一些先进性,但说到底也就这样,并没有达到人们所期望的、实现质变的程度。
当地的这种各族不断分裂、互相仇杀的情况,与其说是新理论威力大,不如说就是一群桀纣互不相亡。但凡有一家稍微做人些,都不至于乱成这个样子。
而希腊人闹了两百年,最后还是要偷偷摸摸地“回到罗马”。他们接受了国内的突厥人,接受了白话希腊文,也开始到处打东罗马旗帜了。这也是郭康做出判断的信心所在——希腊人真的折腾不出什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