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蒸汽聊着天。
现在聊天最多的话题当然是以前过年的氛围,前几年都不好过就没什么好聊的,所以大家的话题都在十来岁的时候。
说实话那时候也不太好过,可能是童年没有那么多的忧虑才会值得怀念吧,就跟现在上河村的小孩一样,明知道自己只有一双棉鞋,但是到玩雪、、玩爬犁、打出溜滑的时候毫不犹豫。
聊到这里的时候,韩立忽然想到了跟村长唠嗑时听到的事,于是轻咳一声稳着语调说道。
“今明两天大家把前后院里面的东西规整一下,不好给人看到到的最好都收起来。”
韩立这话一下子就把大家说懵了,以为有什么事呢云莹莹连忙问道。
“立哥,这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这事是村长告诉我的,这嘎达从大年初一开始扭大秧歌,一直到正月十五结束,秧歌队会进院拜年。”
“扭秧歌呀,以前四九城有五斗斋的高跷秧歌,我们小时候也看过几次,这个好像也没什么吧?”
看着云莹莹有点不以为意,韩立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
“这事就咱们几个聊聊就完了,你们知道吗?在这嘎达的大秧歌可不是随便扭的,这里面包含着祝福、驱邪的意思,而且每年只能在大年初一到十五这几天扭。
到正月十六家家送灯的这一天,秧歌队的人还要把身上的花和头饰全都烧掉,烧的时候还要唱几句‘鼓板一住唱工声,三老四少听分明,今年的秧歌结束了,保佑咱父老乡亲得安生。’
这几年虽然说有些话不能说,但是扭秧歌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换了一种更妥当的方式,你们可以不信,但是一定要尊重这里的风俗传统。
“韩立,这跟我们要收拾院子好像没什么关系呀?”
“有关系,这里还有其他的讲究呢,这进院扭秧歌的分男女两派,男的领头叫‘五彩棍’,女的领头叫‘沙公子’,【有的地方叫傻公子、有的地方叫拉衫的、有的地方叫打头的】。
这一男一女是秧歌队编队形和编花样的总指挥,一个秧歌队的秧歌扭得好不好他俩是关键,他们在领队的(跑片子、把头)带领下挨家挨户上门拜年。
明天一早听到鼓声、唢呐声那就是他们来了,身后跟着全都是看热闹的人,这时候讲究的在秧歌队进门的时候还会放挂炮、放几个二踢脚表示欢迎。
更讲究的会跟秧歌队打赏钱,以前那些领队的会当众大喊‘东家赏钱了,打鼓的使点劲’,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