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不冷不热的好天气。
古学红是最郁闷的,她虽然说明天就打算离开这里,但是她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收到人事科那边的通知,然后就拉着张超美出来找韩立表示感谢和庆祝了。
要知道她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宿舍就跟家是一样的,这些年因为过日子置办来的东西太多了,这些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拾掇好的,原本打算晚上回去熬夜干活的,现在她连回都回不去。
三个人心里面都有事,桌子上的酒下的快了。
韩立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晚上跟牛大海喝的晕乎乎的,现在他的问题也不是太大。
张超美还跟韩立喝过几次,她的酒量也还算差不多,现在就是脸红、头晕、七分劲。
但是古学红就不成了,她来到县城的这几年别说喝酒了,就连平时跟人打交道的时候脑子里面的那根弦都是绷的紧紧的。
现在她返回市里已经尘埃落定,脑子里面的那根弦自然就松了,要不然也不会拉着张超美两个人就去饭店里面喝了一点。
心情舒畅的时候遇到了下雨、天留客这种情况,让她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之后对着韩立他们就开始诉说她这些年的不容易。
古学红这样一说顿时把韩立给整懵了,心想自己今天这是什么运气呀,傍晚的时候听牛大海唠叨了好长时间心理话,现在怎么又换成古学红了?
但是眼前外面的雨声是哗哗的,他想躲一下都没地方去,只能坐在这里听古学红唠叨,手中的酒杯被端起来的次数就多了。
这时候张超美在那边晕乎乎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就朝屋门外面走去。
“你干啥去?”
“我去外面解小手。”
要是古学红不在的话,张超美的这种状态他一定会跟着过去,要是蹲下来的话,他甚至可以像把着小孩一样把着对方,但是现在只能口头上叮嘱一下。
“外面下着雨呢,你别往厕所那边跑了,在门口的屋檐下方便一下就行了。”
“哦。”
张超美应了一声就继续往外走,这时候古学红晃晃悠悠的也跟着去了。
韩立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来桌子上的酒杯又干了一个。
但是刚过一会韩立就听到外面传来张超美和古学红的惊叫声,酒劲有点上头的他没有想起来先问一下,直接跑出去查看情况去了。
结果一到屋外就看到她们俩摔倒在地上,还看到两团、四瓣白花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