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虽然自己已经不要脸了，但是命还是要的，这么一路冻着回去说不准真要出个什么好歹的。
“现在，我们好好聊聊吧。”
徐福也是缓缓坐了下来，笑着对张楚岚说道，“其实你现在还是有的选择的，可以选择在公司的庇佑之下当个普通异人。
如果你真的愿意就此止步不再去探寻那个真相，没有人能够逼你……”
“……”张楚岚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最后变得无比严肃。
自己真的还有的选择吗？
如今被各大势力卷到了漩涡的中心，自己真的还能够从中挣脱出去吗？
即使有这样的机会，自己又真的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我已经没得选了。”张楚岚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无奈，明白这就是自己的答案。
之前的几十年一直是过的浑浑噩噩，小心翼翼，不明白为什么命运的安排会是这样。
而如今终于找到了答案，或者说仅仅只是找到了去寻找答案的机会，但是即使只是这样一个机会自己也不愿意就这样放过。
自己想要知道那场动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那个答案对于自己来说有着额外的意义。
“……”徐福没有再继续追问，明白对方此时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身上的担子很重，自己仅仅是作为旁观者都觉得那是一份常人难以熬过的压力。
或许有的东西，他比谁都清楚……
只需要一个正确的指引人家自然就会走到道上，剩下给张楚岚走的只有龙虎山这么一条道了。
只有这条道路才能解决他身上缠绕的诸多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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