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便吵成一团,吵来吵去毫无结果,如此下去,国事怎么办!”
周延儒随即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颤声说道:“陛下!臣与定虏伯并无恩怨,之所以要压制其升迁,是因为定虏伯已经手握大明第一强军,如今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再让其一路升迁上去,便是总督、巡抚之类的封疆大吏,到时候万一其心生歹意,大明何人可以制之!”
“臣,都是一片报国之心,请陛下明鉴!”
陈新甲奇迹而笑,说道:“我看阁老是大奸似忠!阁老是不是还想弄一出风波亭,给刘衍发下十道金牌啊!”
周延儒便要反驳,却被崇祯帝打断:“本朝没有秦桧,朕也不是宋高宗!”
陈新甲急忙叩拜:“是臣失言了,请陛下降罪!”
崇祯帝叹息一声,让陈新甲起来,然后对周延儒说道:“各镇将士必须封赏,阁老现在便拿出一个方略来,朕可不愿意冷落了将士们的报国之心。”
周延儒说道:“既然陛下有旨,臣就说一说。臣以为,洪承畴统军作战有功,应将其调入朝中,入阁。各镇总兵官挂将军印,全部封爵,各镇有功将士按照功劳大小,各自升迁。”
“不过此
番青莱镇,依然不在升迁之列。另外,各镇的赏功银子全部减半,抚恤银子分期给付,以一年为期结清。”
崇祯帝眉头紧锁没有说话,而陈新甲则大笑起来,怒斥周延儒:“我从未听说抚恤银子还要分期给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古未听!”
“青莱镇将士为何不能升迁,刘衍为何不能升迁?如果此番朝廷不能秉公封赏,那青莱镇新军将不再为朝廷所用,将来有事,周阁老自己承担,我这个兵部尚书,可不会为周阁老背黑锅!”
此时,周延儒怒目看向陈新甲,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待问却抢先说道:“抚恤银子分一年给付不可,需分两年才行,否则户部无力支付!”
陈新甲闻言顿时双眼一黑,差一点气得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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