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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施琅和各支队参将一样,此时就站在横阵之中,第一支队的六千将士在营垒内结阵,不断对着外面齐射,一轮又一轮的火力,让外面的朝鲜兵几乎是一排一排的倒下。
当然,此时外面的那些朝鲜兵在蒙古铁骑的威逼下,也爆发出了不小的战力,射出的火力,也给北洋舰队各支队将士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啊!”
一声惨叫响起,施琅扭头看去,是自己手下的一名千总,此时胸口冒血,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旁边还有两名鸟铳手中弹,后面的医官和辎重兵正费力的将二人拖拽到后方救治。
此时惨叫声不断在横阵各处响起,果然如同在皇明军事学院内所学的那样:与敌军火铳手对射之时,比拼的就是双方的火力和组织力,谁能坚持到最后,就能取得胜利,可是过程中却伴随着大量的伤亡,军心也会不断的动摇!
“放!”
施琅按照在皇明军事学院内学到的知识,不断用口令指挥部下,尽量保持着横阵的射击节奏,让每一轮齐射都做到最大的火力输出,几轮之后便效果显著,对面的朝鲜兵已经坚持不住,不但齐射开始散乱起来,甚至借助营垒外面的火光能够看到,已经有不少的朝鲜兵开始逃跑了。
轰!
就在这时,海边的第二支队战舰开始轰击,此时虽然有众多篝火的照耀,可是毕竟比不得白天,所以第二支队参将郑芝鹏也不敢下令火力全开,只能调集十几艘战舰,对准清军兵力最为集中的地方开火。
即便是这样,也极大的减轻了各支队将士的压力,很快第二支队战舰的炮击,就成为压垮两万多朝鲜兵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丢下了数千具尸体后,朝鲜两黄旗兵马开始崩溃。
索尼被部下溃兵裹挟着向后逃去,而鳌拜则看着数十步外的明军营垒,大声怒吼道:“拔刀!随我冲!”
鳌拜身边都是身披三层重甲的巴牙喇兵,这些人的手中还有铁皮重盾,一手拿着挑刀、重刀等兵刃,在鳌拜的激励下,纷纷怒吼着冲向了前方的明军营垒。
周围的朝鲜兵见状竟然也停下了脚步,观望着看向了鳌拜这伙数十人的队伍。
“击杀他们!”
当面的明军将士是北洋舰队第四支队,参将郑彩看着鳌拜所部,怒声下达命令,密集的鸟铳火力顿时覆盖了鳌拜众人,可是只有几个清兵倒地,剩下众人手中的铁皮盾牌和三层重甲救了他们的性命,特别是其中的一曾厚重棉甲,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