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慈烺和刘盛闻言都是心中惊醒,对于这些西人,二人从心里就没有什么好感,如今听了郑云聪的话,二人更是如此认为。
刘盛说道:“在府学的时候,先生曾教导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西人与华夏子孙样貌不同、习俗不同、信仰不同、服饰不同,就连同样学习儒家的朝鲜国、日本国等都是心怀鬼胎,就更不用说这些白皮狒狒了!”
朱慈烺说道:“现在我才真正懂得,阁老为何要力排众议,花费浩大的钱粮来打造新式舰队,并且设立海军部了,当真是高瞻远瞩啊!”
就在三人谈论的时候,负责检查荷兰商船的将士已经开始往回走了,很快就回到蓟州号上,向郑云聪禀报道:“启禀大人,那艘荷兰商船手续齐全,是从台湾南部出发,前往朝鲜国采购货物的。”
“放行!”
“是!”
随着旗手发出号令,荷兰商船随即扬帆出发,只是朱慈烺和刘盛、郑云聪的脸色却很不好,因为那艘荷兰商船是从台湾出发的,那是大明疆土!
郑云聪说道:“当初海军部郑尚书还在福建的时候,已经拿回了台湾北部,只不过后来天下大事突变,没有来得及收回整个台湾,便留下这等遗憾!”
朱慈烺说道:“这不是遗憾,国朝早晚都会拿回整个台湾的!”
刘盛更是狠声说道:“不止是台湾,还有伶仃洋以南,我大明一定会将那些白皮狒狒全部赶出去,早晚而已!”
此后朱慈烺、刘盛在海军中的受训继续下去,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让二人的皮肤也变成了古铜色,完全褪去了之前的书生气和贵族气,远远看去就如同是两个海军老兵一样。
转眼到了五月初二,郑云聪接到了海军部送来的公文,得知朱慈烺和刘盛的受训终于结束了,于是便在北洋舰队基地内举行了一场宴会,当然参与者都是蓟州号的将士。
众人与朱慈烺、刘盛把酒言欢,为二人送行。
五月初三清晨,朱慈烺、刘盛登上了前来迎接的马车,与郑云聪等将士告别,踏上了返回北京城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