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等都出自黄巾领!” 一干新黄巾领出身青年也都松了口气,年纪最大的那位青年顾不得其它,沉声开口:“就算要加入天庭大军序列,首先考虑的当是黄巾军!” “黄巾军?” 天河水军征兵官疑惑道:“那是哪支人马,以前怎么从未听闻?” 说着,眼中却是闪过丝丝不屑,他还认为黄巾军不过只是天庭三流人马中的一支罢了,和处于第一流档次的天河水军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可以说,这一刻他对于眼前青年们的看重,顿时降底了好几个层次。 “我等新近上得太明玉完天不久,黄巾军首领乃是玉帝新封太平元帅!” 出自新黄巾领年纪最大的青年笑道:“我等可以说,都算是黄巾军的将士,只等通过新兵考核便能加入其中!” “原来是太平元帅麾下!” 征兵官恍然,心中却是对面前十几位青年多了几分不喜和不屑,转移了话题好奇道:“看样子,太平元帅所部黄巾军,就驻扎于附近?” 到此,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弭,不过不管是新黄巾领青年,还是天河水军征兵官,心中却是多了几分芥蒂。 天河水军征兵官可能不甚在意,也不会觉得眼前十几位新黄巾领青年能够炸刺,只是心中单纯对黄巾军不爽。 搞得好象比天河水军都要牛,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叫所谓的黄巾军知晓厉害。 可他却是不知,此番颇为霸道的举措,叫十几位新黄巾领出身青年相当不满,等回去后肯定少不了一通宣传。 他们都是新黄巾领学堂毕业,可以说同学遍布整个黄巾领,真要通过学堂的渠道宣扬针对天河水军的不利言论,效果还是相当厉害的。 以后真要是与天河水军交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这次的矛盾突如其来,尽管没有爆发却也留下了隐患。 “正是如此!” 年纪最大的青年说道:“黄巾军驻地黄巾领,距离此地不足十万里,将军若是有闲可以去做客!” “本官确实有意拜见太平元帅!” 天河水军征兵官却是顺水推舟,笑吟吟道:“等此间事了,本官定会前往黄巾领拜见,诸位可以事先帮忙打声招呼!” “举手之劳罢了,我等恭侯将军到来!”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新黄巾领年长青年告辞道:“我等就辞拜别将军!” 目送十几位新黄巾领出身青年离开喧嚣的军营校场,天河水军在此地的征兵官脸色平静如水,也不知其心中是何想法。 “将军,刚才何必跟那帮小子客气,直接抓人就是!” 旁边的亲卫嘀咕道:“咱们天河水军乃是天庭一等一的精锐,又何必把区区新进加入天庭的杂牌人马放在眼里?” “谁说本官把那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