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贺御庭呵斥。
“院长你怎么……”
“还嫌不够乱吗,走。”贺御庭冷眼。
贺家夫子听出院长的不悦,也识趣了闭了嘴。
贺御庭穿过帐篷走上山门台阶,清楚的感觉到学院的学子看向他的目光都很不善,气愤,讽刺,纠结各种铺面而来。
若说刚刚叶千宁和一种文人的仇视他是疑惑和不满,现在面对自家学子的目光他才真真的觉得事情大为不妙。
贺御庭惶惶不安的走入山门,站在一旁的教习连忙跟了上去。
“院长你可算回来了。”教习惶恐。
“山门前到底发生何事了?李曦为何出了禁闭室?”贺御庭问。
教习是刚刚驱赶文人的那几个,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自不敢如实相告,眼珠子转了转道:“都是刚刚上来的那位姑娘,她们一上来看到山门前那么多人,便说院长不是诚心邀请她们入住,在山门前和文人起了争执,之后事有点不可控制,这才有人去禀告了李夫子,谁知那姑娘看到李夫子便提及侍郎府之事来刺激夫子,导致夫子乱了心神。”
其中一教习避轻则重的将事情都推到了叶千宁身上,跟着他身边的其他四名教习连连点头符合其中的真实性。
贺御庭眉头紧锁,盯着教习:“老夫要听实话。”
显然他是很了解这群教习的品行,并不太相信。
教习连忙道:“院长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是那姑娘刺激李夫子说出是他杀了……张瑞的话,文人也不至于乱成这样。”
贺御庭眼底晦暗不明,心中多少也有几分相信,毕竟他在城西已领教过这女子的厉害。
她答应上山,想来也不是真的想要入住。
“院长。”山门口走出两名教习,朝着贺院长拱手:“齐教习所言并非实情。”
说话的齐教习急了:“张舒你胡说什么?”
贺御庭看向看来人:“你来说说,实情到底如何。”
名为张舒的教习未曾理会旁边之人,朝着贺御庭又行一礼:“院长,齐教习接到院长的信件之后,便将山门前的文人驱逐下山,且将责任都推到城西先生的身上……”
张舒叙述着整个过程,期间未曾夸大也未曾袒护,原原本本还原事情经过。
贺御庭听完面上已黑了一片,难怪所有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如此怪异,造谣泼脏水被人抓个正着不说,还当中对质。
李曦本就不待见陈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