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比头大,说话的声调都比平时更低了几分。
“因为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就是20年前的我,很久之前,我也曾经只把自己放在首位,什么受害人,什么凶手,都是我向上攀爬的工具,直到那个案子触动了我。”
众人全都默然,都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案子(第二五九章)。
“我痛恨那时的我,但这已注定无法改变,可对她来说为时未晚,我不希望.”
霍奇纳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憋了个半死,不再多言,老头子嘛,偶尔任性一下,还能揪着不放不成?
更何况就像是杰克说的,不管手段如何,吉尔·莫斯的坚持确实挖掘出了一个大案,之前的那场隐形赌局,她赌赢了。
欧美文化更倾向于强调个体的行为和成就,而不太关注内心状态,颇有些胜者为王的味道,不择手段也好,阴谋诡计也罢,失败了会被人踩上一万脚,但成功了必然无可指摘。
即便是在东方文化中,同样有着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这一说。
但在杰克看来,罗西看到的只是他想看到的那一面,吉尔·莫斯的问题似乎并不仅止于她在事业上的野心。
她在罗西面前似乎想要极力表现出自己主张女性权利的一面,在职场中反抗男权,性格坚强、独立、富有个性,这些外露的品质在获得罗西认同的同时,似乎也蒙蔽了他的双眼。
“你不觉得,一个在人生成长轨迹中从未经历过失败的女人,一个单亲家庭中最受宠的幼女,好强,任性,独立,却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
这样一个似乎永远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女人,是否过于轻易的将自己的事业押上了赌桌?”
深夜,杰克搂着洁洁,在归于贤者状态之后,说出了如上这番话。
“所以,这就是你之前盯着一位漂亮女士大腿内侧看的理由?”洁洁杏眼圆睁,扭着他腰间的软肉,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当然不是,我这不是在解释为什么找你查阅吉尔·莫斯公开资料的原因么?”杰克故意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求饶。
“也许她觉得拿捏住了罗西就足够了呢,毕竟她确实算得上是个美人,而罗西在局里的名声”
洁洁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心安理得的说着上司“坏”话。
“也许吧?”杰克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我觉得更有可能是因为我之前受的刺激过于强烈了,需要进一步治疗.”
杰克低下头,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