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你这样做很可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几十年了,他获得的成就和地位已经和很多东西绑在了一起。想把他推倒,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你今天的决定,很有可能对他起不到任何的动摇,反而会让你接下来的时光更难过。”
面对袁成的提醒,李世信哂然一笑。
“我最难过的时光已经过来了。再没有什么,能让我更难过了。”
“至于他说他不在乎......”
李世信勾起了嘴角。
“没有发生的事情,人人都想得开。他要是真不在乎,为什么不亲自把曾经对老师做的事情说出去?为什么还享受着那些他从红旗话剧团夺走的遗产的红利,为什么......还允许他的后辈为他歌功颂德,为他树立丰碑为他留名千古?!”
在袁成的哑口无言中,李世信收起了脸上流露出来的一丝戾气,整个人平和了下来。
“小成子,你知道什么最虚伪吗?”
袁成没有说话。
“一个拥有一切并不曾失去过的人却说一无所有无所谓,这最虚伪。”
李世信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