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深深的点了点头。
“包括这一次,我至少有十种不同的办法,能让你们陷入被动,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但是小徐啊,我感觉那样很累。而且我认为至少在这一件事情,没有那个必要。
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在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这个民族传承下来的血液。特别是作为文化工作者的你们,更应该明白我们这个民族曾经背负了什么样的屈辱。
拍这部电影,我想要的不是票房。说认真的,我已经打算好在这部片子过审上映后,将所有相关收益都捐赠给国内外的慰安妇维权协会。我也不想通过这个电影去强调什么,我本人是提倡让我们的观众陷入到终日的愤恨,但我想要提醒更多的人至少不要忘记。
小徐啊,现在登记在册的慰安妇都已经离世了。得知那些同样受过苦难的姐妹都已经离去,赵阿嬷这才主动联系我,把她的经历拍出来,把她的遗体贡献出来。我相信,在做这个决定之前她一定是下了我们难以想象的决心和自我斗争,才最终选择信任我们。
我们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份沉甸甸的信任和托付,我这个下三滥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到你们了。”
不疾不徐,字字清晰的说完,李世信也没等徐存志的回复,直接挂掉了电话。
言已至此,再说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也没有意思。
另一面。
沪海广电大楼11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捧着手机,徐存志舔了舔嘴唇。
将手机锁好屏,他默默的递给了许戈。
抬起脚打开气窗,徐存志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然后将烟盒扔给了许戈和李倦。
默默的将一整根香烟抽完,把烟头直接扔进了自己的茶杯里后,他开门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徐存志重新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将一沓文件拍在了许戈和李倦的面前。
他的笑容有些苦涩。
“李老师给出的题,我给的答案。告诉李老师,首映的时候给我留一张前排的票。”
看着文件上的版号,许戈和李倦相视一眼后,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