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吗?”
“在攻占蜀中的时候,西南三省还没有完全归附,还有我们和河南在前线,那时候东南对蜀中官员的投降待遇非常优渥,县令和以上官员几乎都有留任,后来都调任到其他地区继续为官。”
“但是对河南就完全不同了,河南投降的时候睢阳已经破,东南大军攻占整个河南就是时间问题,陈氏父子投降的太快,根本没有谈判的基础,河南的军队被打散,军官全部去职,地方上从督抚到县令全部去职,就连陈氏父子都要去南京谋划前程去了。”
“相比之下,难道总督和诸位大人要效法河南吗?”
仇元山说完,就连宁远都无法反驳。
仇元山继续说道:“东南吝啬兵力,实际上爱惜自己人,如果我们和东南商谈好大家的待遇和退路再投降,那东南也不需要花费兵戎就能占领陕西,而大家也能保证一定的待遇,就算是不如从前,那也比战败后强吧?”
“就算是不容于东南的人,也可以有时间打点行装变卖产业离开陕西,如今天下之大,依然能做个富家翁。”
等到仇元山说完,众人都低下头,思考着他说的话。
宁远上前一步说道:“总督大人,此人多次动摇军心,定然是东南的细作!请总督大人砍了这家伙!”
很快支持仇元山的人和反对仇元山的人都吵成了一团,郭朴也被弄的焦头烂额,只能结束这一次军议。
这样的辩论已经进行了五六次了,如今整个陕西都分裂成两派争论不休。
等到散会之后,郭朴还是召来了仇元山。
见到仇元山后,郭朴一拜说道:“先生可以为我去一趟南京吗?”
仇元山立刻说道:“愿意为恩主效死!”
郭朴拉着仇元山说道:“我不是为了个人的荣辱,而是为了整个陕西,先生一定要给我们谈一个合适的条件,陕西上下才能投降,也能免遭生灵涂炭之苦啊。”
仇元山立刻会意的点头,一口答应下来。
就在在陕西还在为了什么时候投降争论不休的时候,陈以勤父子已经抵达了徐州。
徐州也是陈以勤的老对手了,当地官员热情的招待了陈以勤,并且带着他乘坐了火车。
如今徐州铁路都已经换上了蒸汽车头,当陈以勤父子登上火车,在轰鸣的汽笛声中火车发动,拖着车厢开始前进的时候,陈以勤对着儿子说道:
“东南有如此利器,为父输得不冤。”
陈于陛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