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李卫东最后看着一旁略显尴尬的三大爷说道。
“小孩子,口无遮拦的,你也别太生气。况且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旧社会那一套,只要收拾的干干净净,能住就行,谁家不是这样?”三大爷劝道。
“三大爷,按理来说,这件事情无非就是家里有人嘴碎,让孩子给听去了,依葫芦画瓢的嚷嚷出来,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
李卫东身子挺了挺,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但是,拾掇东屋,搬过去住本来就是我自己强烈要求的,毕竟我以前在乡下,自己住一个屋子习惯了,受不得跟人挤一个屋。
我妈在这个院里这么多年,连我大哥那样的都能容得下,又怎么可能容不下我?
她多年的好名声,不能因为我给毁了。
所以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要替她出。”
阎埠贵这会也有些头疼,甚至后悔过来帮忙了。
你说这弄得什么事?
怎么偏偏让他给赶上了?
还有秦淮茹跟她那个婆婆,背后说人坏话也就罢了,就不能避讳着点孩子?
“你放心,你妈是什么样的人,院里的人都清楚,不会误会她的,等回头,我去说说贾家。”阎埠贵还是想和稀泥。
就在这时,中院隐隐传来一声脆响,接着一个破锣嗓子骂声。
“哪个杀千刀的砸我家玻璃?”
“我砸的,谁让你们说我妈的坏话。”
李卫东听到声音,对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一起去瞧瞧?”
“行,走着。”
阎埠贵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心里已经把贾张氏给骂了个遍。
“小孩子别胡说八道,哪个说你妈的坏话了?”
贾张氏拿着跟擀面杖,站在门口,一副进退不得的架势。
“棒梗说的,他说我妈是后妈,对我二哥不好,把他赶去住东屋。”
李雪茹毫无惧意,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她的手里还剩一块石头,正琢磨着继续打哪块玻璃。
在她的旁边,李卫斌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跟他差不多高的棍子,紧紧握在手里,一副谁敢打他妹妹,就去跟对方拼命的架势。
如果他的小脸没有煞白,腿肚子没有打颤,就更完美了。
“不可能,我家棒梗最乖了,怎么可能说你妈的坏话?指定是你们冤枉他。”
贾张氏心里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