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的’?还是‘你说好不会动他’,又或是‘你不要再联系我,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顾迎清忽地抬眼,眼底里蒙上一层急切。
程越生拇指和中指捏着骰子大小的摄像头,另一手拨弄着,看这玩意儿在指间转来转去,慢条斯理分析道:“结合你今日所作所为,我很难不怀疑你是做贼心虚,”他眸光骤厉,“你那短命老公,我那可怜侄儿赵南川,是不是你跟你电话那头的同伙害死的?”
顾迎清辩解,只有苍白的三个字:“我没有。”
程越生“啧”了一声,懒得听她狡辩似的。
“我,如果,”顾迎清磕巴了一下,说:“如果我说,今晚的一切并非我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