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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程越生手上用着劲,脸上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装可怜没有用。」
「我没有装。」她她一双水眸浸着绝望。
可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哪会共情她?
这个要她死,那个不让她活,毁了她的人生,把她当成博弈的棋子,可以送来送去的物件。
顾迎清身子也越来越软,灵魂似乎正在抽离。
不像是普通醉酒的反应。
她慌了神,昏了头。
怕程越生真的将他送回那个包间,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顾迎清心一横,趁程越生放松警惕,越过中间扶手箱,一股脑爬到他身上,臀压着他腿,靠进他胸膛里。.
「我没耍花招,」顾迎清意识迷乱,呼吸灼烫,捡了重要的话说,「股份我当然会给,但是只给你,好吗?」
说话间,她的手钻进他的大衣,环抱住他的腰身,一抱住便是不撒手的架势。
程越生没将她推开,掐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嘴上说不耍花招,干的却是***行贿的事,
你嘴里的话,有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他离她很近,顾迎清的感官变得奇怪起来。
隔着西裤和包裙,臀下垫着的男人的腿,给她感觉格外坚实有力。
他身上也异常温暖,她穿着单薄的打底毛衣,有些冷,忍不住往他身上腻。
她喉咙滚了下,「当然是真的,股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只要你帮我……」
顾迎清吐息着,眼神流盼。
同时仿佛分离出了另一个自己,用上帝视角看着她对一个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的男人投怀送抱,耳鬓厮磨。
车内没有开灯,程越生的五官被夜色模糊,只有双眸透着幽黑的亮,望进去深邃不见底。
男人的定力没有想象中好,即便表面冷静自持,却难免被身体出卖。
顾迎清拉下程越生掐着自己脸的手,转而将其放在自己腰臀处。
她凑到他下颌处,软声说:「这里手感好些。」
话音刚落,蓦地被他用力拍了一巴掌。
顾迎清身子一颤,亲在他下巴上。
耳畔隐约传来男人骂她之类的话。
她糊涂着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跨坐起捧住他的脸,去吻他的唇。
女人动作生疏中又透着熟稔,使劲往他手里贴,身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