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忽然伸手摸了下后腰。
她看了几眼,然后抬手看自己的指甲。
也……不算长啊。
她考虑了会儿,还是开口问:「养老院不拆了吗?」
「你说呢?」他没回头,声音透着餍足后的慵懒,和心不在焉。
「那许总那里你怎么交代?」
程越生并不意外,她知道他是替许安融办这件事。
「我这边你不用管,你那边自己寻个时间去找她表个态,只要不将股份交出去。」
顾迎清心下一喜,又不敢表现得明显,办撑起身,故作镇定问:「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接受了我的条件?」
程越生转身看她,神色不明地笑了声,「你有什么?区区百分之二股份,你能拿得稳守得住再说后话。」
「许总那里,我要怎么……」
程越生轻蔑道:「还要我教你?这点周旋的手段和话术都不会,你哪儿来本事跟人斗?」
顾迎清坦然示弱:「不就是因为我谁都斗不过,才找你吗?」
程越生不再理她,搭着腰在那儿抽烟。
顾迎清在后面恨恨瞪他一眼,从地上捡起毛衣裙挡在身前,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程越生转身,看见一抹白花花的肉影踮着脚小跑进了淋浴间。
许安融的话油然响起。
说她没见过世面,胆子小,吓唬吓唬就会乖乖听话。
不经吓应该是真的,其他几点还有待商榷。
过了会儿,顾迎清洗完澡,穿上浴袍出来。
在地毯上搜寻了半天,找到了自己原本戴在耳朵上的裙边样式的珍珠耳夹。
程越生已经躺在床上,面朝窗,背对她,被子拉至腰间。
顾迎清两天两夜都没怎么睡过觉,奔波劳顿,躺上床没一会儿便深眠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九点过,身侧早已没人。
顾迎清仍然困,一觉过去,身上像散了架,比健身练完腿的第二天还严重。
退房后,顾迎清又去附近买了些老人家吃的用的东西,下单了跑腿送到养老院。
十二点过,她登上了回南江市的动车。
坐下的时候,手臂在扶手上磕了一下,她痛得倒抽气。
撩起袖子一看,手腕有淤青。
该说不说,传言有钱人多少有点变态,也不是毫无根据。
成日为了钱为了地位绞尽脑汁,压力大了,便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