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小孩,从他家大人身上讨到什么好处,不仅手段不太高明,还容易引人反感。」
「你这种无端的揣测也挺冤枉人的。」顾迎清无辜地看着他,「程之兖很可爱,他要送我回家,我只是不忍拒绝他的好意。」
「是吗?」程越生不无讥讽地反问,「他要到你家来,你也是不忍拒绝?」
顾迎清抿住唇,没话说。
他看着那女人,要笑不笑地说了句消遣话:「被逼,不忍,这种借口用多了,自己都信了是不是?」
顾迎清倏地看向他,眼底是兜不住的隐忍和怨气。
「怎么,我说得不对?」程越生看烟要燃尽,将烟头放进唇间,眸微眯,浅吸一口。
顾迎清只觉得胸腔处萦绕着一股憋屈的情绪,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当头一棒,都在往她挤压的胸腔塞入棉花,将她堵得透不过气。
她敛眉,也敛住自己的情绪,伸手要去拿他指间的烟,手指有点颤,她顿了顿,快速地将烟按熄在碟子里。
「那照你这么说……」顾迎清看着他空了的手,一边说着,迟疑着,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指从他掌心下穿进他指缝中,「我
跟你的那一晚,也可以归类于被逼,或是不忍。」
程越生眉心一拧,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拍开。
顾迎清不在意,又去贴他放在膝上的那只手,嗓音轻软道:「因为养老院的事你放了我一马,我又许诺过你,那晚只好跟你走。这算不算被逼?看你难受,我帮一帮你,算不算不忍?」
她话音落,勾了勾唇角,她手心覆住的那只大掌忽然翻转,一用力。
顾迎清不防,整个人被带着往他身前倒,她以为要摔倒,心里一惊,醒过神来,正匍匐趴在他腰上。
一手抓着他手,一手抓着他腰间大衣。
顾迎清控制不住情绪,恼火地瞪他一眼。
「你挺会狡辩的。」他淡淡睥睨着她。
顾迎清手指收紧,不消片刻,干脆撑着他的腿起来,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坐进他怀里。
他忽地嗤笑了一声,让顾迎清身子僵了僵。
「费这么番周折,让我到你家来,为的就是这一下?」程越生轻描淡写地说着,手却是很不客气地揉上了她的腰臀。
好像男人天生就是有这本事,只要给他一个女人,他就能自娱自乐起来。
他身上有刚才沾染上的淡淡烟味,混合着男性本身健康干净的体味,同他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