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之前对隐瞒她的事,理直气壮的态度。
这人脾气大性格坏,觉得老子想怎样就要怎样,不服也要让你服,不干也要让你干。
顾迎清抬眼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冲他疯狂输出:「也是,你儿子不就是那么来的吗?你既然跟小孩的母亲老死不相往来,之前也不见得有什么感情,既然让人家怀孕了那就生呗,反正你又不是养不起。现在你也是这样,想让这事在我身上再发生一遍,以后指不定也会发生在你和别的女人身上……」
他愠怒:「闭嘴。」
顾迎清忍不了,哭道:「你就是个混蛋!」
程越生没办法。
是真的拿她没办法,难听话是她先说的,她还哭,她一哭,他就没辙。
他忍着脾气,压着声说:「够了啊,要什么直接说,有要求直接提,少讲这些。」
这话因他拧紧的眉,和为了克制语气而语法压抑的气势,听起来像警告。
「为什么要少讲?觉得是废话?还是因为被我说中,所以你避重就轻?」
程越生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两手搭着腰,紧绷着脸,一声不吭,拿眼重重盯着她。
顾迎清迎视他,哭得头昏脑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却梗着脖子话说得无比直溜:「我要你爱我,保证这辈子都只有我一个女人。我要你告诉我行踪,在做什么。你能做到吗?」
顾迎清是故意的,知道他做不到,就是故意要让他犯难。
故意趁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时候,借这股气,才敢把想要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