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都已查明。第二十四个,也就是妹妹出身的家庭,连我的暗子都查不到线索。”
佘竹茵叹口气:“那二十三位这些被绑架的年轻人的来历,我们早就知道了,根本不是秘密。可我们唯一想知道的,却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大概只有找到判官组织那里了。”
霍御燊淡淡地说:“这条线索,也一直在跟进,只是判官组织太过隐秘。我最近才得到这些消息,已经是特安局动用了最隐秘的暗子。唤醒了他一次,以后十年内,我不能继续唤醒他。”
佘竹茵淡淡一笑:“……判官组织吗?”
她说着,看向自己那双白皙嫩白的手掌,轻轻吹了吹,似乎要把看不见的灰尘吹走。
霍御燊点点头:“他们的家属已经把尸体都领走了,唯一一个失踪的,就是妹妹。从好处想,那就是妹妹这些年的生活环境还不错,虽然不知道到底在哪里。”
不然也不会成为这一次判官组织的目标。
佘竹茵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权氏为什么会有这个人脸头套?他们用这个人脸头套是要做什么?”
霍御燊说:“这就是我今天要说的重点。——权氏用这个人脸头套为诱饵,居然引出了判官组织。他们依然继续企图绑架戴着这个人脸头套的姑娘。”
佘竹茵挑了挑眉:“……他们居然还不死心?还想绑架你妹妹?我现在更好奇了,到底是哪一家,把你妹妹养大的?他们为什么这么看重你妹妹?”
她思念了她十九年,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担心那孩子遭逢意外。
现在终于得到消息,虽然还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但至少可以相信,她这些年,应该过得还不错。
对于佘竹茵来说,这一点,至少比她那些痛苦的想象要好多了。
霍御燊却冷声说:“我不关心是谁把妹妹养大,但是我很想知道,判官组织为什么一定要抓她去祭祀?——明明他们上一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为什么不换个目标?”
“还有,权氏为什么会知道,用这个人脸头套,能够钓出判官组织。以及,他们为什么要钓出这个判官组织,都是疑问。”
佘竹茵说:“你要直接问权氏吗?”
霍御燊沉吟说:“如果我问了,以权与训的精明程度,可能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我暂时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我们在找妹妹。”
佘竹茵接着问:“那个夏初见,她知道吗?”
霍御燊倒是不在意,说:“她不知道,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