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缦缦笑了,“那简单,如果是这样,都不用找大伯点头用厚朴控股的钱,我们家的都足够了。
厚朴集团从来没有贷款,账上全是现金和现金等价物,银行授信都远超这个数字,还求着我们提款呢。”
如果只是保证金存款性质,对厚朴集团而言,这完全不是事,全用银行的钱就是了,无非是损失几个点息差而已。
卿云闻言却捏了捏她的鼻子,“得找大伯才行。”
要是只用厚朴集团的钱,他自己就可以找秦天川开口的。
一个电话的事。
秦天川把他当儿养,他也把这个老贼当爸看,不会客气什么的。
秦缦缦傲娇的hiang了一声,“才不想让他们占便宜!”
她又不傻,虽然不问臭哥哥为什么非得这个节骨眼横生枝节的做这事,但她很清楚,卿云这么突兀的打乱他自己的发展规划对华芯国际的事情强行出手,无非便是图名图利总要占一头的事。
图利,她看不出来这里面对炎黄来说有什么利的,那只能是图名。
既然是图名,要那么多人来分做什么?
这段时间家里的遭遇,她看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卿云折腾出来的大豆之战和药物一致性评价,秦家这次宏观调控非得损失惨重。
特别是二伯秦天山的铝业和三伯秦天胜的钢铁,都是国家重点打击的对象。
这一点上,她此刻对她老爸秦天川现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早三年间,她不是心里没埋怨过老爸为啥不涉足这些行业。
毕竟,‘铝业大王’、‘钢铁大王’之类的,比起‘饲料大王’上档次太多了。
特别是再小一点的时候,电视里全是‘三月肥’、‘四月肥’饲料广告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秦天川的女儿。
后来岁数大了一点,也懂一点的时候,逐渐开始明白农本的重要性。
待到现在,当亲身经历巨变的时候,她才最终明白她爸的远见卓识。
而且说起这个,她还一肚子的气。
三个伯伯,都涉足了这种完全依赖资源禀赋的关系着国计民生的垄断行业,如果这次没有臭哥哥的横空出世,覆巢之下无完卵,她家也会被株连到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一小脸的不情愿,让云帝看乐了,俯下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认真的说着,“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