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阀?
苏采薇所担心的学阀,在卿云的眼里根本不是一件事。
他鼓了鼓自己的腮帮子,将她的小手崩开后,凑过去啄了啄她的唇瓣,
“那又怎样?这个世界上只能我欺负你。”
他绝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学阀的人,前世的他再怎么努力也够不上这个高度。
但他偏偏可能是这个时空里最懂怎么打击学阀的人。
学阀的恐怖,在于其人多势众,在于你网罗证据后以为能伤其一指时,却忘记这庞大的人海可以让你浪花都掀不起来一朵。
手无寸铁,只凭一腔热血,喊两句满街尽是公卿骨的口号,这样做是不可能为万世开太平的。
而且学阀的存在,天生是有其合理性的。
因为学术从它诞生之日起,本身便是有派系的,天生便是新旧之间的斗争。
否则便是一手遮天,如同爱迪生为了直流电能大行天下而绞杀迫害特拉斯一般。
所以,它一定,且必须,有五岳争霸,也有华山论剑,还有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
那么势必在一个派系中,大家会互相报团取暖,这是人之常情。
也是国家所允许的合理存在。
两害相权取其轻,毁灭学阀带来的后果,只能是苦果,又不是没尝过,那是对文明的灭顶之灾。
但是,学阀不是不可被打击的。
学阀之所以不是世家门阀,是因为他们天生缺了一条叫做‘经济’的腿。
他们的一切不轨的动作,归根到底是要实现变现。
而偏偏,这条路径是可以被轻易掐住的。
因为,它毕竟只是学阀,不是门阀世家,它没有血脉作为纽带,人多势众在另外一个层面叫做乌合之众。
这注定了,学阀,它们只能打顺风仗,一旦逆风,就会烟消云散,甚至还会割席而坐。
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人嘛……嘿嘿!
回到2003年,一只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扇,只要角度够刁钻,便能引起滔天的巨浪。
那种可以呼风唤雨改变世界的豪情,在云帝心里不断涌动着。
但听罢他那霸气无比的宣言后,小苏老师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娇嗔了一句‘霸道’。
卿云心里怎么想的,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说得就跟谁还不是学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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