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大官人先将几个银锭扔到箱子里,然后笑呵呵的答道:
“原来是运使当面,我听说今天只要交纳二十两银子,就能上平山堂,所以就来凑个热闹,毕竟我也是江左文坛的一份子。”
费运使斥道:“你胆敢与扬州卫勾结,在此胡作非为,私设关卡,不怕朝廷降罪么!”
林大官人立刻矢口否认:“运使休要污人清白,这些官军与我没关系!你没见我不得不交钱了吗?”
忽然又有人对林泰来说:“怎么?连我也要掏买路钱才能上山?”
林大官人再次转头,看到了刚卸任的兵部尚书张佳胤。
于是林大官人对收钱的武官喊道:“放人!放人!这位老先生放过去!”
然后对张佳胤问道:“怎么不见其他几位老先生啊。”
张佳胤答道:“他们又不傻,远远看到这边状况,自然就不会以身涉险。”
林大官人又嘱咐说:“老恩师进了平山堂后,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了。”
旁边听到这些话的费运使无能狂怒,你林泰来还敢说跟这些官军没关系?
目送张佳胤消失在山门里后,林泰来大声的对官军们说:“我们交过钱了!为何还不送我们上平山堂!”
官军们收完了钱,差不多每人能分一两银子,心里美滋滋。
听到金主的呼声后,顿时有几百官军在收钱小武官的带领下,冲向了盐丁防线。
小武官对着盐丁们大喝道:“扬州卫屯军在此演武!闲杂人等闪开!”
那些盐丁奉命在此守卫,也手忙脚乱的准备抵抗。
但两边情况截然不同,官军这边是有钱拿的,士气高昂,人数还多几倍;
而而盐丁那边是被抓了差来打白工的,哪有什么以少打多的战斗意志。
眨眼功夫,山底下盐丁的第一道防线就告破。
山门处第二道防线的盐丁见状,干脆也不守了,转身就往山里四散而逃。
官军也没兴趣追赶盐丁,一直冲进了平山堂院落。
在平山堂里,能够一直听到不断从外面传进来的坏消息,以及越来越近的噪音。
冯时可叹道:“早就劝过弇州公,不要住宿山上,如今四面孤悬,无处可去了。”
可惜冯时可是个男性,不然能来一首“四面楚歌声”。
王老盟主黑着脸,一声不吭就是最后的倔强。他想不通,为什么文坛大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