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倒也不是说，完美就一定不好。
可是，林朝辞的完美，是一种有恃无恐的完美，令人摸不清他的底气何在，却又看不穿他的实力如何。
王语嫣并非那些无才便是德的女子。
她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才敢跟林朝辞谈条件。
也更清楚眼下的事实。
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与风波恶这四位慕容氏最顶尖的高手已败下阵来，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想为表哥殉节，也不好拖着这几人一起下去。
万一林朝辞用这四人的性命威胁她。
就算她再刚烈，也只有屈服。
因为她死了，后果会更惨重。
对于这两个问题，不仅王语嫣在好奇林朝辞会怎么回答，阿朱、阿碧、包不同几人也都很好奇。
黄蓉也挺好奇的。
只不过，要是林朝辞不说，她也不打算问就是了。
林朝辞会避而不谈吗？
必然不会啊！
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考虑到“契约”的效果对王语嫣几人而言太难理解，林朝辞也就换了一种说辞，大同小异：
“先说第二个问题吧。”
“我自有约束你们的手段。”
“知道封神榜吗？”
“嗯……不知道也没关系。”
“简单说两句就是，我手里有一件妙用无穷的神器，只需你们写上姓名，再摁上你们自己的血手印，你们的灵魂就被永远拘在了这件神器上，当然，拘在了这件神器上并不是说把你们变成鬼，只是在神器上留下了你们的印记，只要我划掉你们的名字，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你们的灵魂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所以，我从不担心被人背叛。”
“站在我身后的，只能是自己人。”
“站在我对面的才有可能是敌人。”
“然后，再来说说第一个问题吧，其实这第一个问题，问的还真让我没什么可回答的，说我想做出什么丰功伟业，我早就做过了，没啥挑战性，也没啥意思，但要说一点计划没有，也不至于，在我看来，你的潜力很高，是一个兼用型人才，不管是作为管理岗的苗子，还是作为战略级的苗子，都值得培养。”
“过目不忘，熟读武学经典。”
“体质倒是差了点。”
“但底子很好。”
“找对了路，起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