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父子可是开了未来视的,想拉扯住高丽局势,以老朱对政治的老道必然有他的办法。
说不定还能借力打力,给高丽未来的李成桂之乱再加上一把柴呢!
“至于理由太荒唐……”朱肃想了想。“和尚的意思是,我应该想法子让朱暹的‘作乱’,更加可信些?”
“阿弥陀佛,可不可信倒是无妨。此事太过唐突荒唐,无论如何若存心攻讦,皆有机可乘。”姚广孝双手合十。“贫僧的意思是,殿下最好,能让他人不敢多言攻讦,或是让陛下有理由名正言顺的驳斥攻讦……”
“不敢攻讦?”
朱肃想了一想,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姚广孝:“……和尚,非要如此吗?”
“阿弥陀佛,贫僧不过诳语。全凭殿下决断。”姚广孝干脆闭上了眼睛。
狄猛、狗儿、李荣等皆面露不解,不明白朱肃和这黑衣和尚打什么哑谜。朱肃在心中苦笑,让老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驳斥攻讦,办法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
之前因为自己伤重,逾矩住在帝王寝殿乾清宫时,不也是差不多的处境。
只要自己这个儿子受伤,老朱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暴怒,名正言顺的压服朝臣勋旧……
“和尚,最好你说的这个法子有用。”想了想朱肃还是咬咬牙,在狗儿等人惊骇的眼光中拔出了长剑。“不然,我就宫了你让伱做内侍!”
“阿弥陀佛。”姚广孝低宣佛号,无喜无悲。
“狗儿,记得回庄子之后,给我抹我自己做出的那些伤药。还有,要用开水煮过的纱布给我裹伤。”朱肃转头吩咐道。而后眼一闭,心一狠,调转剑尖噗呲一声,剑尖没入肩头数寸。
“嘶!”
没想到居然这么疼的朱肃顿时向后倒去。
“殿下?”
“殿下!”
“殿下!”
距离最近的狗儿和狄猛大惊之下立刻接住了朱肃,李荣也是吓的面色惨白:
“殿下,您为何自残啊!”
“什么自残,这是朱暹那厮刺的!”朱肃呵斥道。却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缓和了些,便看向姚广孝:“和尚,这伤势够了吧。”
“阿弥陀佛,殿下真大智大勇。”姚广孝双手合十赞道。
“只是却无需如此,贫僧的意思是,只需我等形状狼狈一些,殿下再割破衣裳,抹上一些鲜血,好在回城时假作受伤……”
“靠!”朱肃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