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没有薰香的习惯怎会有香气,旋即回过神来,指了腰间的四角垂香囊道:“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梨落前些日子做的,在里面放了香料,说是有助于提神醒脑,我瞧着不错便带在身上了,莲意见了也说甚好。”
那香囊凌若原是见过的,胤禛来看她是总带在身上,原来竟是佟佳氏所做。
“佟佳妹妹的东西自是极好了。”温如言面色微微一黯,她原也做过一些东西,只是并不见胤禛用,即使是一样的东西,送的人不同,东西自然也就不同了,复笑道,“原是怕妹妹烦闷所以来与她聊聊天,顺道带几件做给孩子的衣裳来,既是王爷来了,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胤禛也瞧见了那叠衣裳,目光一软道:“这些料子仿佛是我上回赏你的,皆做了孩子的衣裳吗?”
温如言忙道:“妾身穿什么都不打紧,倒是小孩子肌肤娇嫩最是刺不得,自然得用好的料子。”
胤禛点点头,对狗儿道:“明儿个去库房拿几匹云锦给送过去,不要忘了。”顿一顿又补充道:“含元居和流云阁那边也同样送些过去。”
“奴才记下了。”狗儿答应一声,见其挥手立即会意过来,与温如言还有墨玉等人一道退了出去,留下胤禛与凌若两人单独在屋中。
“孩子还好吗?”他这样问,显是得了容远的回禀,所以特意来看凌若
“徐太医说略有些不稳,需要安养。”她答,眉眼低垂。清冷的秋夜令她的声音亦带上了一丝凉意。
他伸手,强迫她抬起眼睛看着自己,当与那双迷离的美眸四目相对时,心微微一搐,“你是在怪我吗?”
“妾身不敢。”她不敢眨眼,唯恐惊落了眼中的透明,手落在隆起的腹部轻轻道:“只是妾身很想四爷,孩子很想阿玛。”
胤禛默然,将手覆在她的手上,静静感受着腹中幼小的新生命,许是知道自己的阿玛正看着自己,孩子在里面用力地动了一下,这是胤禛第一次感受到孩子在动,不知为何,竟觉得很感动,看向凌若的目光温软许多,“我并不曾忘记你们母子。”
他说的是事实,即使有佟佳梨落,他依然隔几日便来瞧瞧,问上几句,只是胤禛不明白,女人心是最细腻的,稍一变化就能感觉的到,何况是近乎翻天覆地。
人纵在,心渐远……
可是这一切凌若不能说,她只能想方设法去将胤禛的心拉回来,“是妾身贪心了,总私心盼着能多见见四爷,妾身知道不该,可是妾身克制不住。”忍了许久的泪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