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不过是自作多情;在她心中,自己根本及不上一个妹妹来得重要。
好不容易敞开的心门,在这一刻,再次重重关闭,不留一丝缝隙。
“四爷!”看到他渐趋冷漠的眸光,凌若感到一阵阵害怕,连忙拉住拂袖想要离开的他,急切道:“您听妾身说几句好不好?”
“你我还有何话好说!”他用力甩开她的手,在看到身怀六甲的凌若因自己过于用力而不慎跌出去几步时,下意识地想去扶,然手刚抬起就已被他生生收了回来,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怜惜。
凌若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但她清楚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解释清楚的话,只怕再没有机会了,“是,妾身承认当时确实有过这个念头,但更多的是担心四爷,只要能换得四爷安然,要妾身做什么都愿意。至于伊兰……妾身不是不在乎四爷,而是……”
“而是与伊兰相比,你更在乎这个妹妹罢了,我说的没错吧?”胤禛满脸讽刺地打断她的话,“你要效妨娥皇女英,行,我成全你。不过伊兰是秀女,皇阿玛那边你自己去说。”
扔下这句话,他走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凌若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胤禛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屋中,彼时晚膳已经做好,那拉氏正命人将几个适宜孕妇吃的菜放在一起,看到胤禛一人进来,不由得有些奇怪,“妹妹人呢?怎么没和王爷一道进来?”
胤禛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这话更是没好气地道:“由得她去,别管她!”
那拉氏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听这话立时猜到凌若必是哪里不小心得罪了胤禛,惹得他发这么一通火。不过这种事,她乐得见,自不会去劝说分毫,反而顺势道:“既如此,那妾身服侍王爷用膳吧。”
胤禛随意答应一声,待他在花梨木椅中坐下后,那拉氏舀了一碗瓦罐鸡汤递到他面前,“王爷如今病体未愈,吃不得太过滑腻的东西,可是总吃清淡的对身子又没好处,所以妾身让厨房在炖这鸡汤前,先将母鸡皮剥去,然后亲自看着用文火煨煮两个时辰,虽汤汁稠浓、味道鲜美,却只有少量油腥,王爷您尝尝看。”
“难为你这么用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胤禛心里更多的是失落,若如此用心的人是凌若该有多好。可惜,她心里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同姓钮祜禄的家人,而不是自己。
明明心里气极了她,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转向院中,待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影时,微微有些失望。
那拉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装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