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丢了性命,岂非冤枉。
三福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笑一笑道:“我知道,没见我今日都没怎么说话吗?”他捏紧了冰凉的圆钵关切地道:“别光顾着说我,你也一样,自个儿小心,在主子面前别出什么岔子。能从王府一直跟着主子到现在的可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说到最后,言语间透出落寞之意。
以前那拉氏性子好,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把自己份内的事做了便相安无事,哪怕偶尔错了什么,那拉氏也只是好生与他们说,从不训斥;可是自从世子被李福晋害死后,那拉氏的性子就越来越古怪狠毒,就是他们这些伺候了那拉氏十几二十年的人,说话行事也得处处赔着小心,唯恐一不甚招来祸患,说起来,他昨日说错话只是自掴几个巴掌,实在已算走运。
“总之各自小心吧,我先走了。”翡翠转身离去,在她身后是三福感激的目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他人的关心了,尤其是在尔虞我诈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