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险些没命!”说到后面,年氏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那拉氏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妹妹别激动,也许熹妃真是清白的也说不定。”
年氏恨恨地瞪了凌若母子一眼没有说话,此时此地,她心里最怀疑的依然是他们。
瓜尔佳氏从刚才起就一直沉思不语,直至这个时候,方才轻声道:“皇上,三阿哥中毒并非一两日的事,据太医说足足有半年,这半年时间,不说竹叶自我更替,就是叶上的毒也会在日复一日的或暴晒或雨水中渐渐耗尽,所以臣妾觉得下毒之人必然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来给竹叶抹毒。也许负责收拾竹林的宫人会知道什么,再不然,挨宫挨院搜过来,只要这毒还在,就一定能查到线索。”
那拉氏眼眸微眯,“谨嫔的意思是要搜宫?”
瓜尔佳氏微一欠身,恭谨但却坚持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没有什么比查出谋害三阿哥凶手更重要的事。”
那拉氏断然拒绝道:“不行,搜宫一事干系重大,而且再怎样也只有搜一宫一院的事,何来搜查整个后宫的道理,若传扬出来,皇家颜面何存。”
瓜尔佳氏眼角一扬,分毫不让地道:“那皇后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或者说就这么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姐姐,谨嫔娘娘的意思是不是说将咱们都当歹人看待?那会不会有事?”温如倾不安地扯着温如言的衣袖。
“不会有事的,该担心的那些做过坏事的人。”安抚了温如倾一句后,温如言冷笑一声道:“皇后娘娘百般阻挠,难道您心虚吗?”
这般犀利直接的话一说出口,纵然深沉如皇后者也不禁为之色变,怒喝道:“惠妃,你大胆,竟敢造词诬蔑本宫!”
温如言并没有表露出多少害怕,稍稍欠身道:“臣妾不敢,只是皇后不让人搜宫,实在令臣妾费解,所以才斗胆言之。”
自从涵烟远嫁后,她已经没有了太多需要在意的东西,既不在意,自然无谓害怕二字。
“你!”那拉氏气得手指微颤,她身为中宫,母仪天下,除却年氏之外,哪个又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皇后娘娘息怒。”温如倾连忙跪下替其求情,“惠妃娘娘也是想尽早找出凶手,所以才有些口不择言,请皇后娘娘看在她并非有意冒犯的份上,饶其罪过。”
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压了怒火道:“惠妃,枉你在宫中多年,竟还不及温贵人懂事明理。”说罢,她转向胤禛道:“皇上,为证明臣妾的清白,请您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