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小心地觑了温如倾一眼,“姐姐,你是不是又疑心我了?”
“莫胡思乱想,都说了会信你,又怎会再怀疑,若如此,你岂非白叫我一声姐姐。”待温如倾安下心后,她方继续道:“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认为这法子可行,便尽管去做。早一日找到皇后做坏事的证据,咱们也好早一日将她从后位上拖下来,省得她继续害人。”
温如倾温顺地道:“既是姐姐这么说了,那我晚些就过去一趟。”
温如言颔首之余又叮咛道:“嗯,在皇后面前你自己小心着些,莫要露了马脚,为自己引来麻烦。”
“姐姐放心吧,如倾知道。”随着这声答应,这日黄昏时分,她带着飘香来到了坤宁宫。
“哟,温贵人来了,奴才给您请安了。”孙墨远远看到温如倾,连忙上前行礼,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
“公公请起。”待孙墨直起身子后,她又道:“皇后娘娘醒着吗,可方便进去?”
“醒着呢,贵人请进。”孙墨没有进去通禀,径直将温如倾请了进去,当然不是他自作主张,而是那拉氏早就吩咐下来过。
进了内殿,只见那拉氏正倚在床头就着翡翠的手服药,经过几日的休养,原本苍白的脸上开始有了几丝血色,不过瞧着仍是很虚弱。
温如倾于一室的药味中垂首拜见,“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那拉氏虚弱的说了一声,随后推开翡翠手中还剩着一大半的药道:“太烫了,先放着吧,待凉一些本宫再喝。”
在翡翠将药放下后,那拉氏摇头对斜签着身子坐在绣墩上的温如倾道:“本宫现在可说不上什么万福金安,这伤口啊,无时无刻不在疼,尤其是换药的时候,唉,真是受罪。”连着说这么多,似有些累,在换了口气后方继续道:“倒是温贵人今日怎么这么空闲来看本宫。”
温如倾委屈地道:“早在娘娘受伤那夜,臣妾就想来看娘娘了,偏生着了熹妃的当,被她摆了一道,险些就看不到娘娘了。”
那拉氏神色一震,正一正身子道:“哦?竟有这等事?”
“臣妾哪敢骗娘娘。”随着这句话,温如倾将当时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当听得自己之所以会无端挨上一刀,皆是因为凌若在背后捣鬼时,那拉氏不禁怒从心起,恨恨拍了一掌床榻,冷喝道:“熹妃好大的胆,竟敢假借鬼神之名,在背后算计本宫。”
这只手正好是受伤的胸口那边,手上动作一大,无疑牵动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