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香气的酒来。
李稳婆接过后闻了闻,小声道:“贵人,这酒当真不醉吗?奴婢怎么闻着比外头任何酒都要香。”
刘氏和颜悦色地道:“你也说了是外头,宫中御酒岂是外头那些粗劣的酒可以相提并论的,不止不会醉人,入口还会觉得醇厚香甜,没有一丝呛人之意。”
“果真如此吗?”李稳婆有些不敢相信,端头酒迟迟不曾入口。
刘氏的神色越发温和,软言道:“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你且小尝一口试试,若真觉得呛人,不喝就是了。”
“是。”李稳婆见推辞不过,只得端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轻酌之下果然没有丝毫呛意,且还甜甜得极为好喝,不知不觉便将一杯酒都给喝光了,临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在将空杯交给海棠的时候,李稳婆讨好地道:“贵人说得可真对,奴婢从未喝过这样好喝的酒。”
刘氏微一点头,“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收好那些个金子,别让人瞧见了。”
待李稳婆千恩万谢的出去后,海棠终于问出憋了半天的问题,“主子,您为何要让她喝那千日醉,这酒初时香甜可口,不会让人有一点醉意,可一旦劲头上来,就算是酒量上好的人,也非得大醉上一天不可,更不要说李稳婆这样不会喝酒的人。”
刘氏笑笑没有说话,倒是金姑轻斥道:“主子做事自有主子的道理,你一个下人碎嘴问什么。”
“无妨。”刘氏摆手阻止金姑的喝斥,对海棠道:“你真的相信她会守住这个秘密吗?”
海棠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她这么问的意思,好一会儿方如实道:“她既然答应了主子,又收了主子这么多好处,自当遵守诺言。”
刘氏瞥了她一眼,转而问向金姑,“那你呢,相信这样的市井小妇吗?”
金姑斟酌了一番道:“恕奴婢直言,这种人最喜闲言碎语,她有幸替主子接生二位阿哥,又得了这么多赏赐,必将此视做自己的风光荣耀,到处与人说起。小阿哥的事,她或许不敢刻意提及,但保不准会说漏了嘴,而百姓又向来对皇家之事感兴趣,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只怕会传得满城风雨。最可怕的是这些话一旦传入皇城,皇上就会知道主子刻意隐瞒小阿哥情况的事,对主子极为不利。”
刘氏赞许地看了金姑一眼,再次问道:“那我问你,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永远守住秘密,永泄露?”
她的话令金姑面露异色,隐隐猜到了什么,带着几许颤音道:“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