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他从福州回来之后长进了许多,也懂得谦虚,朕心甚慰,往后,皇后也要多多教导劝慰他,千万别让他走错了路,到时候朕与你都要为难。”
胤禛对弘时的疑心果然没有消除,他这话分明是在提醒自己,让弘时不要存非份之想,那拉氏当即道:“臣妾知道,臣妾一定会让弘时时刻记着言行,不做出任何令皇上不喜之事。”
“那就好。”说完这三个字,胤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坤宁宫,没入那刺目的阳光之中。
明明是炎热难捺的夏天,那拉氏却浑身冰凉,犹如刚从冰窖中出来一般。
另一边,小宁子在关了殿门后,走到那拉氏身边,小心地扶了她道:“主子,您坐下歇会吧。”
那拉氏看着已经紧闭的殿门,吐出一句话来,“本宫不累,本宫只是觉得心寒,皇上……对钮祜禄氏还有曾经的纳兰湄儿都深情一片,可对本宫却是薄情冷性!”
她这话将小宁子吓了一跳,亏得这殿中除了就他与那拉氏两人,否则让人听到这话,麻烦可是大了。
“奴才知道主子心里苦,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子还是要想开一些才好。”小宁子的话惹来那拉氏一阵自嘲的笑声,“本宫若是没想开,哪里还能活到今日,早就已经活活气死了。说不定,皇上心里就巴不得本宫死呢,好让他名正言顺立钮祜禄氏为后,不过皇上注定要失望了,本宫不会死,至少在钮祜禄氏死之前,本宫绝对不会死!”
小宁子宽慰道:“钮祜禄氏虽说如今受尽皇上宠爱,但集宠一身便是集怨一身,断然不会有好日子过。而且主子您忘了,再过几个月便又是新一届的秀女甄选,到时候有新秀女进来,皇上就不会将总将注意力放在钮祜禄氏身上。”
“秀女……”那拉氏冷笑一声道:“是啊,本宫怎么把这个忘了,到时候,本宫又有无数棋子可用,就像当初的舒穆禄氏一般。”
小宁子諂笑地道:“可不是吗,钮祜禄氏怎么可能斗得过主子您,她的风光不过是一时罢了,长久不了。”
那拉氏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双手,将蜷屈的手指松开,除了戴着护甲的几根之外,余下的手指皆在常心掐出一个暗红色的血印来,小宁子见状连忙道:“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那拉氏唤住他道:“不必了,涂些药膏就是了,否则让太医看到了,不知会生出什么话来,本宫现在可是受不得一言半语的闲话,否则就是将废后的把柄送到皇上手中。”
小宁子依言去取了药膏来,仔细用银棒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