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该如何替自己辩白时,小宁子跪下道:“启禀太妃,料子是奴才随手替萍儿选的,主子并不知情,奴才并不知道那匹料子如此名贵,若是知道的话,奴才无论如何都不敢私自做主赏给萍儿。”
勤太妃凉笑一声道:“宁公公在宫中也有些年头了,又是侍候皇后娘娘的,会连料子的好坏都分不出来吗?”
小宁子没有就勤太妃这个话说什么,只是低了头道:“料子一事皆是奴才的错,但奴才绝对没有问过萍儿任何关于熹贵妃与果亲王的事,是萍儿自己拉着奴才说的,还说她一直很讨厌熹贵妃,说自己辛苦了一路,结果却依然只是做了个侍候人的奴婢。让奴才在皇后娘娘面前替她美言几句,好让娘娘赏她一个更好的前程。”
不得不说小宁子的反应急快,这一会儿功夫便想到了应对之法,把所有事情都推在萍儿身上。
萍儿激动地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怂恿我说这些的,还说只要我答应在皇上面前说出这些话,便让我留在果亲王身边,做一个庶福晋!”
小宁子心思一转,道:“你这话更加荒诞,果亲王是何身份,天皇贵胄,龙子凤孙,就连没有正经名份的格格都必须得是好人家出身,家世清白的才够资格,以你的身份,怎可能做庶福晋,皇后娘娘怎可能许出这样的承诺,依我看这一切分明都是你胡说的。你赶紧从实招来,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为何要陷害皇后娘娘,究竟有何目的。”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萍儿激动地连奴婢这个自称都给忘了,不断地嚷嚷着,努力证明着自己说的话。
这样的嚷嚷在胤禛抬手后沉寂了下来,良久,他盯着萍儿道:“你说这一切皆是皇后主指,那你可知她为何要这么做?”
萍儿颤颤地道:“回皇上的话,宁公公说熹贵妃对皇后娘娘很是不敬,不将其放在眼中,还处处给皇后娘娘气受,皇后娘娘怕一直这样下去,将来会连容身之处也没有了,所以才想要对付熹贵妃。”
“皇后……”胤禛刚将目光移到那拉氏身上,后者就立刻跪下惶恐地道:“皇上,绝无此事,皆是这个丫头信口雌黄,故意污陷臣妾,熹贵妃一向待臣妾恭敬,臣妾与她虽非姐妹却亲如姐妹,试问臣妾怎会对自己妹妹下手呢,还请皇上明鉴!”
那厢,萍儿在勤太妃的眼色下,急切地道:“皇上,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宁公公亲口所说,皇后娘娘想要除去熹贵妃,以免她一直在眼前碍事。”
小宁子哭丧着脸道:“皇上,奴才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