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瑕月笔迹所写的书信,说她有事相商,哪知刚进钟粹宫就看到这一幕,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瑕月!瑕月!”弘昼在叫了数声,都不能令瑕月停下脚步后,匆匆追了上去,也来不及细问。
明玉想要去追瑕月,却被弘历一把拉住手臂,“明玉,你听我说好不好?”
明玉回过头冷冷看着他,“听你说什么?说你想要污辱瑕月,还是说瑕月故意撕烂你的衣裳污陷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我相处虽不久,但你应该明白我的性子,我怎么会对她见色起意,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这个女子狡猾如狐,将我们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弘历的一番实话听在明玉耳中却是荒诞不经,摇头冷笑道:“是啊,我确实是想不到,我与你见了那么多面,居然没看出你是一个好色无德之人。”
弘历无力地说道:“我都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理由!”明玉吐出两个字道:“你告诉我瑕月这么做的理由。”
弘历点头,一字一句地道:“好,我告诉你,她想做我的嫡福晋,想要做宝亲王府的女主人!”
回应给他的,是无尽的冷笑,明玉不住摇头道:“瑕月不是这样的人,她做不出如此有手段的事,而且若她要嫁,大可以找五阿哥,为什么偏要来找你!”
“我不知道,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不论弘历怎么说,在明玉脸上都找不到一丝信任之色,他惶恐,上前,想要靠近一些,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话可信度更高一些。但明玉根本不给他这相机会,不论他靠近多少,明玉都会退开多少,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不知道要怎么相信你,因为……因为我找不到理由!”明玉痛苦地说出这句话,见弘历张嘴欲言,她先一步道:“行了,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你走,离开这里,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弘历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只得道:“好,我走,但有一句话你记住――我爱新觉罗弘历想娶的嫡福晋从来都只有你富察明玉一人,再没有其他人。”
他这句铿锵有力的话令明玉心中一阵,可是下一刻又被失望所掩埋,她现在实在不敢相信弘历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啊。
在弘历离开后,目睹了这一切的秀女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看向明玉,眸中多是兴灾乐祸,哪怕明玉关了门,那些不堪的话依然透过门缝不断钻进她的耳朵里,简直就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