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切了许多,宫人急切地道:“五阿哥,您不能进去,等奴才通传了之后您再进去!”
“滚开!”弘昼燥怒地喝斥着,不顾宫人的阴拦执意要进殿。
看到弘昼这个样子,凌若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想避也避不了,摇摇头,她扬声道:“都退下,让五阿哥进来。”
得了凌若的话,宫人不再阻拦,皆退了下去,任由一脸怒意的弘昼走了进来,待他进到殿中后,凌若道:“五阿哥,你急着见本宫所为何事?”
弘昼在冷冷盯了弘历一眼后,低头沉声道:“请贵妃恕弘昼擅长之罪,但弘昼确有几句话想要问贵妃与四阿哥。”
平常弘昼一直都称弘历为四哥,如今突然改口四阿哥,显然他心里已是有了芥蒂,至于这个芥蒂从何而来,猜也猜到了。
凌若回身在椅中坐下,道:“有什么话你尽管问就是了。”
弘昼抬起头来,逼视着凌若道:“请问熹贵妃,你是否因为我与瑕月见面一事,而指责过瑕月的不是?说她勾引我?”
凌若端过早就已经凉了的茶水抿了一口淡淡地道:“弘昼,从一开始本宫就告诉过你,双眼所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瑕月也未必就是你看到的瑕月,她……并不适合你。”
“我知道贵妃与皇额娘有过节,但瑕月并不是皇额娘,您不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勾引我,我是对她有好感,想要请额娘向皇阿玛求情,将她赐予我为嫡福晋,为何您偏要将所有过错都推到瑕月身上?”
弘昼这话句句逼人,大有针锋相对之意,令凌若大是不悦,但仍是耐着性子道:“弘昼,你年纪尚轻,阅历也浅,对于许多人与事都只能看到表面而非本质,但这些年来本宫可说是看着你长大的,本宫视你如同亲生一般,试问本宫怎会害你?”
弘昼用力地挥手,神色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是,你是对我很好,视我如亲生,但毕竟只是如亲生,我不是你生的,为什么我的事样样都要由你来做主,连我娶谁为嫡福晋都要经过你的同意?你是比我额娘位份高,但那又如何,我不是你的儿子,更不是你的棋子,你没权力这样做!”
弘历听不下去,出声喝斥道:“弘昼,额娘亦是为了你好,你怎可以这样与额娘说话!”
他话音还没落下,弘昼便以比他更凶狠的声音喝斥了回来,“住嘴!你的事我还没与你算!”
见两兄弟之间子变得剑拔弩张,凌若连忙道:“弘昼,你这样大喝大叫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