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燕常在正待与其争辩,身后的宫人看着她的衣袖小声道:“主子,您莫要与谦嫔娘娘争了,万一她再跑去贵妃娘娘耳边说您的不是,您岂非麻烦?还是算了吧。”
她的声音虽轻,却还是被刘氏听入耳中,拧眉道:“你们在说什么,本宫怎会跑去贵妃娘娘耳边说你们的不是,燕常在,你是不是对本宫有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而是事实!”燕常在将手中的条帚一扔,盯着刘氏道:“敢问娘娘一句,昨日是否看到臣妾在这里教训了几个扫地不干净的奴才?”
刘氏眸中掠过一丝惊意,这事她怎么会知道,而且自己叮嘱了那几个太监,不许他们将遇到自己的事说出去,为何燕常在会知道?
刘氏的沉默令燕常在更加肯定,冷笑道:“娘娘不说话,就是说那件事是真的,之后你又与贵妃娘娘说了这件事,非让贵妃娘娘罚我在此扫雪不可。谦嫔娘娘,臣妾自问不曾得罪过您,您为何要这样对臣妾?若您对臣妾有所不满,当面教训就是了,何必在背后使阴招?”
金姑冷声道:“放肆!燕常在,你怎敢这样跟娘娘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听着不入耳吗?可偏偏你家主子就是做了这样的事,我不曾冤枉她一言半句!”燕常在本就不是个什么好性子的人,平常时候,因为刘氏位份比她高,膝下又有一子,她不敢过于放肆,但这回明摆着被刘氏给害了,她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刘氏思索半晌,道:“燕常在当真是误会了,不错,本宫是看到你训斥那几个做事不仔细的奴才,但本宫并不曾在熹贵妃面前提过一言半句,你那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燕常在冷笑一声道:“是杨公公亲口所说,难道还会有假吗,贵妃娘娘原本只是让我诵读《道德经》罢了,是娘娘您说这个惩罚不够,非要我在此扫雪。现在娘娘要看的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听到此处,刘氏哪还有不明白之理,钮祜禄氏不知怎么的,知道是自己让那些小太监去求她的,然后就故意派杨海在燕常在跟前说那番话,让燕常在以为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挑拨,对自己恨之入骨。好一个钮祜禄氏,还真是小看了她。
这般想着,刘氏微微摇头道:“看来本宫说什么燕常在都是不会信了。罢了,本宫还是先离开,改日再来与你说。”
燕常在语气生硬地道:“不必了,臣妾与娘娘没什么好说的。”若非记着身份有别,她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害了刘氏,实在是无奈至极,与其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