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但刚才那种情况,儿臣不能再说什么了,否则只会让皇阿玛更加疑心。”
那拉氏抚额道:“本宫也明白,但一日不能消除皇上的疑心,你就一日有危险。另外,你将这次的事细细说与本宫听,为何皇上他们进去的时候,会没发现你。”
弘时依言仔细讲叙了一遍,听到后面,连那拉氏都不得不承认,弘时这一做法既大胆又巧妙,真亏得他能想到这么一个法子。
小宁子在一旁小声道:“主子,其实最大的问题在紫容那个丫头身上,昨日若不是她将二阿哥的名字说出来,根本不会有这许多麻烦。”
“那个丫头!”那拉氏眸中掠过一抹凶厉的光芒,小宁子说的没错,一切皆因为这个丫头而起,实在该死。
弘时思量道:“皇额娘,若是紫容肯改口的话,应该能消除皇阿玛对儿臣的疑心。而这……应该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那拉氏神色凝重地道:“本宫知道,所以本宫得好好想想,不能再失去这个唯一的机会了。”
“其实主子大可以控制住紫容的家人,让她改口。”小宁子说出一个法子,而这也是那拉氏最喜欢用的,但这一次那拉氏却是摇起了头,“紫容若是冒然改口,皇上一定会起疑心的,所以这个法子不能用。”
这下子小宁子也没办法了,只能守在一边,等那拉氏想出法子来。过了许久,那拉氏将弘时唤到身前一阵耳语,声音之轻,就是连小宁子也不曾听到。
在其说完后,弘时惊诧地道:“皇额娘,这个法子当真行得通吗?会不会弄巧成拙?”
那拉氏端过茶抿了一口,道:“你若有更好的法子,可以不理会本宫说的话。”
弘时犹豫了一会儿,道:“那儿臣这就出宫按皇额娘吩咐的去做,只是儿臣并不知道紫容的家人住在何处。”
“本宫会让钟管事将内务府中关于紫容的资料调阅出来后告诉你,你尽快去办。”在弘时走后,小宁子对面露倦色的那拉氏道:“主子,您一日一夜未阖眼了,奴才扶您去寝宫歇一会儿吧?“
那拉氏确实是累了,点头由着小宁子扶她进去,在小宁子替她除下花盆底鞋的时候,突然道:“小宁子,你说徐氏去慧安寺是巧合吗?”
小宁子想了一下道:“奴才觉得应该不是,否则那个时候刘虎就不会那么留心徐氏房中的情况,还险些抓到了二阿哥。”
那拉氏平躺在床上,道:“换句话说,瓜尔佳氏的病还有钦天监监正的话都是假的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