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全部是朕的人,皇阿玛,您就算再天真,也应该知道大内侍卫不可能与那么多人对抗,试问你还有什么办法打赢朕?”
“若你真的能够逼朕让位,朕反而会觉得高兴,因为朕养出了一个心计、谋算全部在朕之上的儿子;可惜不是,你用了二十多年,费了无数心思,却只布出这么一个残缺乃至脆弱的局,真是无用至极!”
弘时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皇阿玛,您是不是受不了这个打击疯了,竟然说朕的局残缺脆弱,还说无用?麻烦您眼开眼睛看看,这是都是谁的人,这张宝椅又属于了什么人,真正无用还有失败的人是你才对!”
“是吗?”在弘时的注视下,胤禛抬手拍了两下,声音并不大,却立刻有了反应,殿门瞬间打开,冲进来一大队人,领头的那个赫然就是荣祥,进来后他立刻跪下道:“微臣护驾来迟,令皇上受惊,请皇上恕罪!”
“平身!”胤禛抬手示意荣祥起来,“情况如何?”
荣祥低头道:“回皇上的话,一应叛党皆已被控制住,请皇上放心。”
胤禛点点头,随后对面色铁青的弘时道:“看清楚了吗?谁才是真正无用失败的人?”
弘时认出了荣祥,也知道他身后所代表的势力,神色慌乱地道:“不,不可能,西山健锐营怎么会来这里,这不对!”
胤禛冷笑道:“没有什么不对的,你自以为行事隐秘,殊不知朕早已经洞翻了的阴谋。从始至终,你的一切行径,皆在朕掌中,根本没有逃脱过。”
“不可能!”弘时咆哮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不可能!”
胤禛负手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朕不知道蒋英是你的眼线吗?不止是朕,连弘历都知道,当初那份允礼的行军图就是他故意让蒋英看到的,为的就是试探出他是否与准葛尔勾结。只是当时弘历怎么也没想到,与准葛尔勾结的人,居然会是你这位大清的皇子。不过既然是计,那份行军图自然也是假的……”
“你胡说!”弘时愤然打断胤禛的话,“葛尔丹明明依着那份行军图伏击了十七叔,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弘历在将这件事情告诉朕后,朕就秘密传旨给允礼,让他改走蒋英看到的那条路线,同时防备准葛尔随时偷袭,否则你以为允礼怎会不死一兵一卒就全灭了准葛尔派去偷袭他们的数千人,真以为是运气吗?”
弘时恍然大悟,指着胤禛厉声道:“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使的计,你故意让我以为蒋英的身份没有败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