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月子还没出,便要被人生生夺走,你倒是与我说说,好在哪里?”
允礼示意索里推他入内,道:“若是拂樱抚养了这个孩子,便是嫡出,儿子会上请皇上,封她为郡主,这难道不好吗?”
陈氏不假辞色地道:“那韫娴呢,你想过她没有,平白无故没了女儿,等于是在她心口上剜肉。允礼,额娘知道你疼惜拂樱,但一碗水总归是要端平,若是太偏了,不免要让人寒心。”
允礼沉默了一阵,道:“额娘,这件事儿子已经决定了,而且儿子不觉得孟氏有资格做额娘。”
陈氏眼皮一跳,疑惑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允礼看了一眼尚跪在地上的拂樱道:“拂樱与儿子说过,她那段时间之所以会去散步,乃是孟氏所劝,去走那条路,也是孟氏所言,所以儿子怀疑拂樱摔倒一事,与孟氏有关。”
陈氏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凉声道:“证据呢?”
“儿子没有证据。”允礼话音刚落,陈氏便冷笑道:“没有证据,也就是说一切都只是拂樱的片面之词了?这也能相信?”
允礼低头道:“儿子相信拂樱不会说谎,更不会无事生非。”
“可是我不相信。”陈氏面色冷厉地指了拂樱道:“依我看,分明是她存心嫁祸,将事情怪到韫娴身上,好趁机夺走她的女儿。”
“没有,儿媳没有撒谎,确实是孟氏……”拂樱话还没说完,便被陈氏毫不客气地打断,“行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总之这件事,我不许!再说,你还年轻,将来大可以再生,何必非要抢别人的女儿。”
拂樱有苦说不出,只能道:“儿媳斗胆,请额娘成全。”
允礼亦道:“额娘,这件事儿子已经说出口了,再收回怕是不太好,再说儿子相信,拂樱一定会对孩子视如己出。”
陈氏毫不客气地道:“不行就是不行,只要我在府中一日,就不许你们这样胡来。”
“额娘……”面对陈氏的反对,允礼颇有些无奈,“这件事就让儿子自己来处理不行吗?”
陈氏盯着他冷笑道:“怎么了,翅膀长硬了连额娘的话也不听了是吗?好,那你现在就将额娘赶出果亲王府去。”
允礼连忙道:“额娘这是说什么话,儿子怎会那样做。”
“既然不会,就熄了那个心思。”说罢,她目光落在拂樱身上,厉声道:“还有你,最好安份一些,别再唆使王爷,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在陈氏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