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全部是你的孩子,死了一个弘晖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对我来说,弘晖就是我的全部。”说到这里,那拉氏泪流满面,她或许可恨,或许残忍,但她对弘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望着面孔扭曲到可怕的那拉氏,胤禛道:“朕知道失去弘晖对你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将自己的痛苦加诸在别人身上,殊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吗?”
“为什么不可以?”那拉氏诡异地笑道:“胤禛,你真以为弘晖的死是一场意外吗?”
她的话令胤禛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你想说什么?”
“这个秘密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也该是时候说出来了。”那拉氏抹去脸上的泪水,走到胤禛身前,道:“我告诉你,弘晖的死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还是被人所害,害他的人一个是李氏,还有一个,就是你宠信了那么多年的钮祜禄氏!她害死了弘晖,害死了你的孩子,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对她言听计从,真是可笑!”
胤禛愕然看着那拉氏,下一刻,他立刻摇头道:“不可能,朕清楚记得在王府中时,凌若与弘晖相处融洽,万万不可能害弘晖!”
那拉氏尖声道:“所以我才说你昏庸无道,这一辈子,连谁是好人谁是恶人都不知道,胤禛,你比我还要可悲!”从刚才开始,她就再不曾唤过胤禛一声皇上,或许在她看来,胤禛根本不配为帝。
凌若走到心绪烦乱的胤禛身边,道:“当年的事,臣妾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李氏唯恐皇上会立弘晖为世子,断了她在王府中的前路,所以趁弘晖与灵汐一起去蒹葭池边放风筝的时候,将他推下了池子,结果就是弘晖死了,灵汐则受惊过度,将自己封闭了许久。”
胤禛用力揉着额头道:“慢着,你说什么,是李氏,灵汐……灵汐不是她的女儿吗?”
“是,李氏怕灵汐安然无恙会引起别人对她的怀疑,所以一狠心将灵汐也给推入池中,不过她倒是没真要了灵汐的性命。至于臣妾……”凌若涩涩一笑道:“是臣妾教弘晖放风筝的,也是臣妾给他做的风筝,所以皇后便认定臣妾与李氏同谋,害死了弘晖,这也是她这些年来,处处针对臣妾,欲置臣妾于死地的原因。”
胤禛仔细听完后,沉声道:“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皇后做事,一向不留痕迹,臣妾寻不到她害人的证据,空口无凭,怕皇上不相信,所以一直未曾提及。”
对此,胤禛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曾经做过许多令凌若伤心的事,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