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出现一丝细小转变。
作为陈家账房,计量盐铁价格波动简直大材小用。
不出两天,他就看出这里面的门道。
售出价格与官方报价大为不同,这是上下其手将多出来的部分平摊给百姓,像他这样的小官既要担干系,又拿不到大头。
“原来官场也是这般身不由己。”
“嘿!难怪都想往上爬,不爬你就是炮灰,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便拉你出来祭旗顶缸。”
陈星河一看这样不行,三百两银票递给上官,五百两银票递给隔壁宅院同知,第二天就调往水利厅任职。
隔壁这位同知正六品,表面上看掌管巡捕,粮务,屯田,水利,江海防务等,权力不小。
实则呢?原来品级更高,等于发配到通岳,挂在这里两年了,上上下下已经把他架空,所以只能往水利厅塞人,其他部门塞不进去。
二人住得近,家眷又不在身边,几顿猫尿喝下来,很快变成老哥老弟,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如果只是喝酒,那是酒肉朋友,士大夫得搞些文雅玩意。
所以不喝酒时,二人下棋!
这位同知在棋艺上原本轻视这芝麻小官,很多规矩还是他教给陈星河的,然而不过数日愕然发现这小子棋力大涨。
这就有意思了,这般速度成长,数月之间或许可以与他对弈。
同知真心教,星河真心学,二人你来我往多了份师徒情义。
仅仅月余,棋盘上已经有模有样。
再五日,陈星河百折不挠,终于凭借棋力正式赢了同知第一盘棋。
也正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的真气不同了,杀伐气开始沉淀,转为中正平和。
与此同时,剑胎变得平稳有力,不再像以前那般躁动。
“这?”他懵了,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幸之又幸跨越了某道屏障,已经触及成为超一流高手的门槛。
“平常心,安稳心,求教心,方寸心。”
“原来如此!这玄虚境当真有些玄乎,不得其门而入这辈子都迈不进去。反而像我这样慢慢放下,一门心思在官场陪着同知下棋,真气自然而然就变得圆润强劲。”
这时,同知哈哈大笑:“怎么?赢了我一局就高兴得呆住了?再来,让你看看我的真正棋力。”
“好,再来!”陈星河跟着哈哈大笑,将功法真气统统抛诸脑后,与同知老哥在棋盘上见真章。
整整两个月,不说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