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还必须提供食宿。”
顾担眉头微挑。
好家伙!
以民擒官,缘由在此!
难怪有这么多人围观,甚至有身着甲胄的士卒跟随,却未曾上前阻拦。
因为那一本《诰书》代表着的是法家的权威,也代表着皇权的许可。
“不过,从羽州去皇都,有点太远了吧?”
顾担挑刺道。
对普通人来说,这可是一段相当不短的路了。
就算一路上好吃好喝,都难保不出现任何的意外。
“哈哈,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所以民众可以将所束官员押到更高一级的官员那里审理,再由那位官员通报皇都。
若民众仍旧不服,亦可头顶诰书,再去皇都申诉。”
商诉说道:“自《诰书》成型以来,夏朝百姓家家户户,定有存放。至今头顶《诰书》前往皇都告发、检举官员者三十一例。
其中证据确凿,明正典刑者二十六例。
其余五例之中,三例为个人争斗;两例为民众误判,误判者以状告之罪责加倍返还,以示其威。”
奖惩有度。
敢拿《诰书》当令箭者,没有十成的把握,最好先想一想自己的九族。
此事成了,除掉一位贪官污吏,但没有额外的奖赏,不予鼓励,但可以做。
但若不成,九族都要被狠狠问候一下了。
这虽不是绝对的公平,却也殊为不易,给了底层民众一个合理合法反抗的机会。
至于在路上偷偷干掉头顶《诰书》的百姓
那最好先弄死所有目击者,其次保证不被其他人调查、揭发。
否则九族的在天之灵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会生出此等孽畜。
大街上的百姓越聚越多。
看热闹正是人之天性,更何况是这种‘下犯上’的热闹,不看就是亏。
没有等待太长的时间,有一人乘骑着快马直奔而来。
人未至,声先闻。
“吾乃羽州布政使,你有何等冤屈,他有何等罪责,自可尽数道来!
本官治下子民,尽可听闻,无有隐瞒。本官也必会派人仔细核查,若不能明断,必禀告当今圣上,以正视听!”
骏马都尚且没有站稳,羽州布政使就身形矫健的从马上翻身而下,胸膛急速的起伏着。
亲娘哟,正在办公,突然听到手下人汇报有人头顶《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