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干的那些操蛋事儿，还不都是你给指使的？就说两次入侵天链系统，最后不都便宜了你？现在你倒说风凉话了。”
“行了，行了，你别再叫屈了。”方正笑着道，“国家不给奖励，回头我给你发奖金，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姜济心里平衡了点。
“好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方正说完就挂了电话。
姜济便走到落地窗前长长伸了个懒腰，草尼玛，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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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刚挂断电话，几个警察就顺着下水道进了函井。
让方正意外的是，进来的却不是刑玉斌，而是浦南分局局长李华兵和几个民警。
“李副局长？”方正拿手电筒的聚光束照着李华兵的黑脸，邪笑道，“你可真是不辞辛劳啊，都亲自带人下来抓凶手了？”
“什么凶手不凶手的，案子还没有定性，林正雄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都还不知道呢。”李华兵拿手挡住自己的脸，不高兴的抗议道，“别照我脸。”
这时候，跟着李华兵进来的那几个民警已经打开了应急灯，整个函井立刻被照得亮如白昼，方正不为己甚，也关掉了自己的手电筒。
李华兵很快就看到方正脚下躺了个外藉男子，当时脸上的神色就一沉，皱着眉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方正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摸出不锈钢烟盒，又从里面抠出一支拇指粗的雪茄烟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却半点没有理会李华兵的意思。
方正就是这脾气，对于值得他尊重的人，他比谁都尊重，可对于不值得他尊重的人，他能把你往死里蔑视，对李华兵，方正显然是不可能尊重的。
“你？！”李华兵狠狠的瞪了方正一眼，然后手指着地上的外藉男子，扭头吩咐身后的两个民警，“把人带走。”
两个民警应了一声是，便走上前来，准备要抬人。
“恐怕不行。”方正却上前一步，拦住了那两个民警。
看到方正神情冷厉，两个民警便有些迟疑，然后回过头，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李华兵。
李华兵恼怒道：“姓方的，你想阻止警方办案？”
“阻止警方办案？”方正哂然说道，“李副局长言重了，我从来没想过要阻止警方办案，我只是，信不过你！”
没有任何理由，方正就是信不过李华兵，从李华兵身上，方正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