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金言骂了一句,把三枚苦无拔了出来。每拔出一枚,都带出一蓬鲜血。
“亏了,这场比赛出了太多的血。”他郁闷地说,“有这么多的血,拿出捐给医院需要急救输血的病人多好啊,洒在擂台上,浪费了。”
全场8万名观众:......
二人再度挥刀对战,互砍了数十回合之后,不管是暴樱太刀,还是东唐横刀,在两位7级异能者的全力施为之下,刀刃开始出一个个密集的缺口、崩口、茬口,及至最后,均已经不堪使用。
不过,这也证实了两刀的品质,基本上已经趋同。
金言把刀扔在地上,反手取出了一个古旧的木质针线盒。
定光贤太同样将“雷切二”刀收回了界石空间,然后左手执着肋差短刀,右手执着一把苦无,准备近战。
“金桑,你手里面拿的,是东华古代女子缝补衣服的针线盒吧!哈哈!”定光贤太大笑道,“你们东华国有句古话,叫做黑驴技穷!你已经办理到连针线盒都当武器了!”
“黑驴你大爷!”金言没好气地说,“看不起针线盒,那刚刚灰头土脸的孙子是哪个?痛得叫得像杀猪的孙子又是哪个?”
看台之上,方月青的眼睛盯在了那针线盒之上。
“是它。”他点头,用摄像机将金言手持那针线盒的情形拍录了5秒钟的视频,“老周,把这个发给组织长。”
周应洵赶紧落实。
“又是一个针线盒......”汪小强面目无光地说,“刚刚见他用了东唐横刀,与对方对砍,还以为他风格变了,又来。”
“我堂堂天庭组织省总队的大好形象啊!”语气悲怆。
总队的总监察官薛直今日也难得到场,不过一直沉默无语。此时见到金言拿出的古旧针线盒,想到了这就是其当日在藏定库中捡漏之物。
那物件,仿佛引起了总队长东郭郎的极大兴趣。
“他这人设看来是改不了,也不想改了。”金水集团这边,王海摇头叹气,然后比了一个兰花指,“这么扭扭捏捏的,娘娘腔腔的,真的好玩吗?要不我也学着玩一玩?”
“二胖你饭可以乱吃,人不可以乱学啊。”杨雪馨提醒道,“人家金言长得帅,扭扭捏捏的,娘娘腔腔的,也是我见犹怜。你乱学的话,那是东施效颦,是想让大家把吃下肚的饭都给吐出来吗?”
王海:......
六枚犹自穿着不同颜色的长线的绣花针,在异能力的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