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影响极大,你怎么看?”
宋神书思虑许久,只觉复杂无比,人心局势,都是一片的混乱。
他向身边亲近之人垂问,是个青年侍郎,名唤宁天宝,五年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为人机敏,最会谋断。
“夫子在人世,书院怎么变都是书院,夫子不在,书院定然要乱,就看谁的手段更高了。”
宁天宝自诩智珠在握,但面对夫子之事,却不敢侃侃而谈,此事牵扯甚大,关乎一国气运,绝不是简单的妄议国事,必须慎之又慎。
“继典上,和我一道去见见夫子吧。”
这个回答,没让宋神书失望,反而觉得宁天宝是个持重之人,决意在明日的继典上,向夫子请教。
长乐国的未来?善恶好坏?
这些都是夫子能够解答,而他又必须考量的难题。
“那是我的荣幸。”
宁天宝崇敬道。
长乐国中,夫子挡住了很多人的路,有人想杀她,但绝不会憎恶讨厌她。
这是一位极富人格魅力的人,哪怕手无寸铁,振臂一呼,都能拉起一支赤诚队伍。
“太好了。”
消息传出,上层圈子的权贵,有种拨云见日的畅快,夫子是一座山,压得他们匍匐着,能做的,想做的,都被规则束缚住了。
她一走,圣人陨落,长乐国将又是他们的乐园了。
“她熬不住了,她也只是一个凡人。”
修行界中,同样有修士长出一口气,从来没有一个凡人王朝,依循着法度治理,强如高阶炼气境修士,也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头顶上悬着的铡刀,一个落下,尸首分离。
乱了上下尊卑,胡乱作为,终究是遭了天谴,没法长久。
……
这一日,书院的门户大开,络绎不绝的马车,挤满了街巷,有些官员隔着上百丈,只能下车,一步步的走过来,低调的,走入门去。
“这太惊人了,整个长乐国的高层,都来了吗。”
几个不起眼的小民,在角落里,在屋檐上,看着这一场盛大的聚会。
从书院大门走过的官员中,品阶大得吓人,朱紫官袍的大员比比皆是,那百丈外低调下车走来的,可能就是一方封疆大吏。
“书院嘛,能够理解。”
惊诧过后,他们又觉得正常,毕竟是夫子修行之地,可能又有什么重大的制度需要商讨,才招来如此多的官员汇聚。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