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擒来之事,但韩国一事,问题的关键从来都不在韩国身上,而是在于赵魏,三晋之国间虽多有龌龊,但在面临亡国危机之时,唇亡齿寒之下,赵国与魏国可会袖手旁管?”
“魏国之前才被护军都尉于濮水之畔重创,他们现在还敢出兵助韩吗?”桓齮反问吕不韦道。
“上将军说的不错,但赵国却已经有数年不曾经历大战了,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赵**力已经不可小觑了。”吕不韦皱眉看着桓齮一眼,对于桓齮,他承认,自己是看错了人,他只看出了桓齮在军事上的才能,却没能看到桓齮在功名利禄上的急功近利,这样的人,在战场之上,遇到弱者可以勇猛无畏,但遇到了真正的强者,则很有可能丧师辱国。
桓齮,可为大将,但上将军这一职位,吕不韦不认为他能够完美的胜任,但这些话吕不韦却不能说,随着秦王政亲政,吕不韦已经能够感觉到秦王政对自己的疏远,而且,桓齮有着此时的表现,也是得到了秦王政的默许,吕不韦在此时还能说些什么?
“赵国防守或可有余力,若想着进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桓齮辩驳道。
“上将军,也许赵国正是想让你这么认为,韩国上下再蠢,也不会做出行刺我国使臣这样的事情,但这件事情却偏偏发生了,背后的凶手会是谁?会不会是赵国?会不会是赵国想用此手段,逼迫韩国倒向他们?”吕不韦反问道。
“那仲父的意思是?”秦王政问道,他虽然有心对韩国开战,但也知道吕不韦说的不无道理。
“眼下,攻打韩国并非良策,趁此机会,逼迫韩国与我秦国签订城下之盟,进而让我秦国可以将全部的精力用在攻赵这件事情才是最好的选择。”吕不韦说出了自己的意见道。
“相国大人此言未免太过懦弱。”桓齮开口道。
吕不韦闻言看向桓齮,饶是他已经说服自己可以直接无视桓齮了,此时被桓齮已在咄咄逼人,十几年来,身居相国之位所养出来的脾气也是让吕不韦生出一阵怒气来。
“仲父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此次就依仲父之言,由上将军统兵,陈兵韩国边境,迫使韩国给予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秦王政说道。
桓齮闻言不由有些失望,但能够独自领兵,对他这个初上任的上将军来说,依旧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因为,虽然有着失望,但心情还算美妙的桓齮就准备接下这道命令。
但吕不韦已经抢在桓齮之前开口了:“大王,此事何须劳烦上将军,又何须大费周章从关中调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