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怎么了?”荆轲问道,神色语气之间已经不自觉间多出了几分关切。
“被家里的小家伙的教训问题折腾的不轻,我这个做父亲的又不在家,丽儿一个人好像管不住那个顽劣的小家伙。”杨明笑道,说起来,他已经离开咸阳许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要不然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父亲了。
听到杨明看似烦恼,但却又像是卖弄的话语,荆轲脸上本是关切的神色不由一僵,一种难言的滋味弥散在他的心中。
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妹,自己钟情的师妹,竟然嫁给了别人,还给别人生了孩子,现在还在为孩子教育的问题而烦恼,这样的事情……
荆轲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在为师妹高兴的同时,更多的还是酸涩与失落,种种连荆轲都说不上来的情绪混合在一起,最终让荆轲的神色变得极为古怪,整张脸都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扭曲之色。
“有机会聚聚,在这蓟城,我们也算是熟人了。”杨明拍了拍荆轲的肩膀,拉着雪女走向了夜色中。
看着杨明与雪女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荆轲不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神色间再也不忘往日中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失落。
而旷修也是长松了一口气,杨明给他的阴影和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虽然不畏惧死亡,但却害怕无意义的死亡,杨明想要杀他实在太过容易,而且似乎还能找到理由,旷修可不想被杨明如同碾死一只虫子那般轻易的杀死。
在一行三人之中,两个人都因为杨明的出现而换了另外一种心情,但高渐离却是另外一番情况,属于高渐离的视线从夜色中收回,这位在方才一直沉默不言的琴师突然对旷修和荆轲问道:“方才那人是秦国的左丞相?”
“是,可不就是杨明吧,他倒是生活的惬意,我想我大概是知道我输给他是输在哪里了。”荆轲苦笑道,杨明身边的雪女虽然衣着朴素,更是带着面具而隐去了容貌,但从其身段与气质,包括声音来看,哪里还能让人判断不出来,那必然是一个绝色的美人。
在夜色下,杨明以堂堂的秦国左丞相之尊尚能陪着身边的女人逛街,这样的事情是荆轲自己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嘛?
“他身边的女子是什么人?我听那女子叫他哥哥。”高渐离追问道。
从前的高渐离从不相信缘分这样的东西,但在方才的那道身形面前,高渐离却相信了缘分的存在,哪怕那个女子以面具遮面,哪怕从始至终那个女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