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
见风雪衣不生气了,苏语释然,点了点头,回应。
可风雪衣又换回一副冷漠的面孔,他丢下在一旁的苏语,独自进入自己的寝室,面无表情地关门。
风雪衣从苏语的身旁经过时,苏语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汗臭味。
照苏语对风雪衣的了解,每晚他要就寝时必定会沐浴,这是十几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他应该没有骗我,真的是去练刀了!”苏语自我安慰道。
神医在宗主他们离开后,才从死人堆里悄悄起身,灰不溜秋地跑回自己的住处,换身干净的衣裳,去去晦气。
此时的神医腹中饥饿不已,他命人煮了一碗猪脚面线。
望着冒着热气的面线以及面线上红彤彤的猪脚,神医垂涎欲滴,他拿起筷子夹起猪脚,狠狠地咬上一口:猪脚炖煮得十分入味,它的表皮软糯又Q弹,恰到好处。
一口猪脚,一口面线,这样的日子赛过神仙,好不快哉!
正当神医要大口嗦面线时,一个黑衣使者进来,道:“神医,宗主有请。”
神医一愣,手中的碗筷止住了。
他的脸变了色,噎住了,用力咳了好几声,喷出口中残存的面线残渣,这才缓过劲来。
他在心里暗暗骂道:这该死的宗主,又来烦我做什么?连口饭都不让人吃吗?
“神医,还望你立马动身。宗主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了。”
神医不耐烦地拿起一块手帕,擦拭嘴角上的残渣,拿起药箱跟黑衣使者走了。
神医心中明知道他要医治什么人,十分不情愿。
可那又怎样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神医的那条命还是宗主救的,神医发过誓:要一生追随宗主,效忠于宗主。
咳,得过且过吧!
神医仔仔细细地地给昏睡之中的纳兰歆把脉,检查她后背上的伤势。
他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拿起笔,写下几张药方。
神医把药方递到宗主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禀告宗主,纳兰歆脉象稳定,并无大碍,只是现在身子比较虚弱。我开几副方子,她每日按时吃药,半个月后必然生龙活虎。至于后背上的擦伤,我这有瓶要,让婢女给她清洗完伤口后再上药。几日过后,伤口就会结痂。”
宗主并不接过药方,而是继续问:“她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