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歆的脚像被套了个绳索脚镣,家丁把纳兰歆反绑在身后上的一截绳索系到刚才特意留的那节绳索上。
这样,纳兰歆手脚上的绳索都系到一块,她只能一直呈现跪坐的姿势,无法起身。
风雪衣,他这惩罚人的手段真是太狠了!
房门是敞开的,风雪衣正坐在里面悠闲地点茶,品茗。
“要是你想通了,我可以让人立即为你松绑。”
“哼!”
纳兰歆把头撇在一旁,不想多瞧风雪衣一眼。
纳兰歆,你这倔强的脾气,我看你能撑到何时!
纳兰歆跪了一个时辰后,她的脸上苍白了许多,视线有些模糊,身子有些摇晃。
她,快支撑不住了。
刚才,纳兰歆与风雪衣打斗一番,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肩部又受了伤。
内外交困,她能支撑到现在不倒地,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在屋内的风雪衣瞧出了纳兰歆的异样,他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来到纳兰歆的面前,用他那修长而又洁白的手捧起纳兰歆的下巴,纳兰歆被迫抬头仰视。
“别在苦苦支撑,只有你承认我是你的师父,我立即让人为你松绑,送你回屋。”